袁霸天抱怨道:“王爷,要不是有人家王大元帅求情,我们的脑袋早就掉了。”
朱庸意外发现,马风不是很严重。
这军棍似乎没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袁霸天几十棍下来,已经是哀嚎不止,其他人现在连吭声的力气都没有,马风却没什么大碍。
朱庸不由得纳闷道:“马风别人都半死不活?你怎么没事?”
“师傅教了点功夫?”
马风话音未落,朱庸的神情不由得凝重起来。
“是不是化铁神功?”
“王爷,您怎么知道?”
马风的回道,朱庸的脸色异常难看。
“别再练了。”
“他那德性你也看到。”
“要是一断酒,就会成为一个杀人狂魔?”
“他没告诉你吗?”
马风吱吱呜呜,那一脸完全不敢跟朱庸对视的模样,朱庸便能猜测得出,林巩肯定有告诉他,化铁神功的危害。
这路是马风自己选的。
马风突然歇斯底里哭喊道:“王爷,我家穷,穷了地主家一年的田租就把我爹娘都给逼死,后来我就成了乞丐,若不是遇到老大,遇到王爷,再遇到师傅。”
马风高声哭喊道:“王爷,我不像卑微地活着,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朱庸没有责备马风的权利。
朱庸也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充满不幸。
可他好歹也是出身帝皇家,勾心斗角是常态,可他起码不用挨饿。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那份刻苦铭心的悲痛。
“好了。”
“好了。”
“我知道你的委屈。”
朱庸没想到,马风此时此刻,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哭成跟个小孩似,需要他的安慰。
这究竟得多压抑,而且压抑了多少年。
王雨雨这次算是朱庸的大恩人了。
朱庸给袁霸天他们上完药后,怎么也得跟人家道谢,否则就有些说不过去。
刚要出营,没想到北冥玄似乎早有准备,直接就把人给拦截下来。
“朱大先锋。”
“您可别仗着您是皇子,老夫便不敢将你斩立决?”
“可别怪老夫没告诉你?”
朱庸笑呵呵说道:“没有别的,就是去道谢。”
“若是有战况的话?”
北冥玄阴笑着脸说道:“你要是敢迈出这门,休怪老夫铁面无私,军法无情。”
“堂堂一个三军大元帅,私底下跟王朝副元帅走得如此私密,每次就跟做贼似?”朱庸面带嘲讽讥笑道:“北冥大元帅,貌似第一个斩首的人便是你?”
朱庸笑呵呵说道:“我不想惹事,可不代表我怕事。”
朱庸继续冷嘲热讽道:“想动我,你这几千人可不够格!”
“你?”
朱庸笑呵呵走上前,拍了拍北冥玄的肩膀道:“若是现在不允许我出营,硬要是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没关系我不去就事。”
“什么意思?”
北冥玄急了。
朱庸两天一摆,撇了撇嘴回道:“我这便回去给皇上奏折?他怎么想?你怎么解释?那都是你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