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懂得一些,朱庸不说的,他就不问。
罗大仕见朱庸没再出声,便不再吭声,老老实实赶着马车。
“罗大仕,再过不了多久?”
“这乡试要不要去考考?”
罗大仕赶忙回道:“王爷,我肚子一丁点墨水都没有,秀才咱算是能够勉强应付过去。”
罗大仕继续说道:“往大了说,我要是应付不过去。罗某这可就给王爷添乱添堵,还是算了。”
“有空多读书。”
“你就不想当官吗?”
罗大仕来了兴致“不瞒王爷,我爹给我起这名,就是希望我能够入仕途,长大了能当个官,哪怕是县太爷也成。”
春日炫丽,多日的连雨天,使得初晴弥足珍贵。
闹市还残留着春雨留下的一地泥泞。
可这一切却被不和谐的声音给打破了。闹市中的打闹声给打破了。
“老家伙,老子吃你一碗豆腐脑还敢要钱。”
“你也不问问这条街的人。”
“往日我们吃喝拿要不要钱?”
突如其来的一脚,连人带门牙都给踹掉“狗杂碎,爷的地盘,岂是你这种出卖大哥求荣的杂碎能耀武扬威。”
“大,大哥。”
这群市井流氓见到袁霸天的刹那,个个两腿就抖得跟软脚虾差不多,吓都快把他们吓死了。
袁霸天上前便是一脚,直接把人给踢个半死“诸位街坊邻居,我袁霸天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诸位的,不吃不喝白拿了这么多年,我全照赔了。”
袁霸天现在跟了朱庸,有的是钱。
“以后,这条街由我罩着,谁敢找你们麻烦,都可以来找我。”
袁霸天投靠了朱庸后,这腰板硬朗了不少。
王爷店,朱庸正在翻账。
朱重德正好路过,见朱庸的马车就停靠在店门口,于是让车夫停车。
“老九,生意兴隆啊。”朱重德进门便是喜笑。
这似乎有好事上门似,朱庸却是一脸爱答不理。朱重德不高兴了,而且还板着一张臭脸。
“老三,你我必须有的距离。”
“我们还是断了来往。”
“你好我好。”
朱重德看得出,朱庸这是要退一步海阔天空,他是想要自保。
“老九,有生意做不做?”
朱重德自言自语道:“我需要花,你有花源,我们合作如何?”
朱庸摆了摆手道:“老三,我自己都不够用,您就别打我的如意。”
“是吗?”
朱庸是实话实说,可在朱重德看来,朱庸就是给自己找借口,他根本就没有客源,几千亩地的花田可不是开玩笑,摆明是想退缩一步求得自保。
朱重德虽不爽,却没必要跟朱庸死磕。
朱重德真怕死磕,磕成朱龙威那般下场,岂不是得不偿失。
“老九,三哥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朱重德说道:“只要你想赚这笔钱,三哥愿意跟你强强联手,称霸天下。”
“说完吗?”
朱庸说道:“其实都挺忙的,我还有别的事得去忙。”
朱庸丢下这话,便一副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神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