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闹成这样,还不是咎由自取。”
“你这几天,就在府里好好反省。”
朱庸对过蓝燕儿的眼神,他敢保证,绝对是亲生的没错。
见蓝燕儿走了,朱庸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娘亲的胡思乱想。
“王爷,您现在被禁足了?”
“那接下来?”
古玉兰面露忧愁,开始担忧起来。
“我都被禁足了,能有什么事?”
“这天塌下来都不关我的事!”
“我可是被镇抚司几个大队的人马看着,干不了什么坏事,能有什么事牵连到我的头上,岂不是在怀疑镇抚司的无能吗?”
古玉兰听得出来,朱庸是话里有话。
朱庸没明示,她也不多问。
第二天中午,朱万山的马车停在日月王府大门,想进去探望朱庸,却被镇抚司的人拦了下来。
“四王爷,皇上有令。”
“除了王府内的人能出入,而且必须说明缘由,才可以放行,还得有人跟着。”
“您就别为难我们。”
“那行。”
“你们让九爷来这门口。”
“那没问题。”
朱万山的到来,朱庸一点都不意外。
或者说,都在朱庸的预料之内。
“老九,有什么话需要我向父皇转告吗?”朱万山问道。
“我何错之有。”
“不就禁足几天。”
“十天后,爷我又是一条好汉。”
“何须向他低头。”
朱万山尴尬着脸说道:“九爷说的是胡话,说的是气话,你们都别在意。”
“自然,我们都会向皇上如实禀报。”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些人绝对不会说的。收了那么多钱,而且大头还在后面,说了还要不要钱了。
他们只不过配合朱庸演戏罢了。
镇抚司的官差,眼光肯定是有的。说他们是老妖精,一点都不为过。
“老九,大臣们纷纷上奏立三哥为太子。”
“你有什么贺礼需要送的,四哥代劳。”
“兄弟间,最重要的是和气。”
“关系搞好了,这以后的日子就好过。”
这话,朱庸很赞同。
朱庸扣着鼻子,鼻孔朝天,目中无人说道:“别,免得被人陷害,再禁足十天。爷我岂不是又得再等十天后才能成为好汉。不送,要送你们送。”
“老九,你就不会做人。”
“说几句话就那么难吗?”朱万山急道。
“我什么都不可能,我去凑热闹赶忙?”朱庸撇了撇嘴说道:“难不成还要让人误会我有哪心?再暗杀我一次?我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朱万山见聊不下去,自然找借口走人。
林冲跟着朱庸进了房间。
反正这里里外外都是朱庸的人,他也不避讳“王爷,三爷要是当了太子爷的话?”
“你们怕什么?”
“你们觉得这群牛鬼蛇神会让他如愿?”
“天就要塌下来了。”
“说不定还会血流成河。”
“你们守着爷我这个罪犯,那是奉命行事。”
“你们就别跟着掺和。”
“多看看热闹,你们就会知道什么是大赢家。”
镇抚司的人,多半都上了朱庸这条船。他们自然期望朱庸上位,否则日后,秋后算账,他们怕是一个都逃不掉。不怕不行,自然会鼎力相助朱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