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则是对杨家不义。”
“不孝则是对杨老爷子不孝。”
“甚至恶人先告状,状告杨老爷子。”
“作为入赘之人,需对妻子忠爱,对君皇忠坦,对杨父忠诚。”
“入赘之人纳妾,而且连同恶母,恶妾对有结发之妻企图用补药,利用杨小姐的虚不受补要将她活活补死,人未死,却全府上下挂白,人未死,直立衣冠冢下葬视为大不忠大不义。”
“状告有恩的杨父,养父,企图祸害视为大不孝。”
朱庸笑呵呵说道:“你们说说,这样的人有资格当一国之相吗?”
“原来是个混账。”
“还真是猪狗不如。”
看客的百姓们,一个个骂骂咧咧。
江无海此时是缓缓出声质问道:“敢问王爷,说这么多你有证据吗?”
“江某顶多也就有那么稍稍的不得当。”
“就是。”
“有证据吗?”
朱仕途的声音,嚷嚷着比江无海的声音还要大。
“证据便是全城的百姓都见到相国的人,抬着棺材装着衣服下葬。”朱庸说道:“难不成这不是证据。”
“胡说。”
“相国大人爱妻心切,听从老道诉说,葬了衣冠冢,替相国夫人续命。”
“简直一派胡言。”
这黄堂镜确实是有本事,的的确确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一下子便扭转乾坤。
古代对这神神鬼鬼,基本上你一吓唬,十个九个相信,你硬要说证据,便说你对神灵不敬,要把你祭祀赎罪。
黄堂镜这话便一语扭转了过来。
“胡说。”
“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杨雪听不下去,都开始骂人了。
黄堂镜带着善变的语气说道:“小姐,相国大人可都是为您好。”
“不知多少千金小姐梦中情郎是状元。”
“亲上加亲,不都是为了更好给您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黄堂镜这挤眉弄眼,江无海也跟着加入。
“雪儿,爹我可是用心良苦。”
“爹我可是一片用心。”
“状元郎三年才有一个,你的人生,你的青春年华有多少个三年再三年,三年又三年。”
朱庸差点就被江无海和黄堂镜这一搭一唱给恶心死。
这荒唐镜果然不是白叫的。
朱庸却一点都不慌乱,慢悠悠说道:“纵子行凶,草菅人命,你贵为一国之相,如此下作,就问你还要不要脸了。”
“纵子行凶。”
“草菅人命。”
朱庸这话,再度把江无海给推到风口浪尖。
“没错!”
“那恶棍打死的人不少,祸害了外面的人,还把我身边的婢女小翠给害死了。”杨雪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