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微微一顿,背对着他,沉了沉声音,道:“景王乃皇子,当以大局为重。左丞相之女,温婉端庄,贤良淑德,乃皇后最佳人选,请景王殿下三思而后行,不要错失良机。”
语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石径路,那毅然决然的步子缓了下来,望着凉亭中那抹苍凉的身影,心痛的摇摇欲坠,慢慢张开手掌,一枚青玉发簪躺在手心。
她蹲在地上,紧紧地将发簪握在手心,放在心口,嘴里一直喃喃着对不起。
她终究还是负了他。
阿辞,对不起。
梦中种种是那样的痛心与悲凉,席沉宴坐在床头,思绪飞远。
那场火烧的可真猛烈,那可真冷,他在那个凉亭里足足站了两,心力交瘁,便又大病了一场,之后,他在那个烧毁的莲池里找了七七夜也没有找到那枚碎聊青玉发簪……
良久良久,席沉宴回了神,夜已深,万俱寂,窗外的雨渐渐了。
他掀开空调被,踩着拖鞋,打开了阳台门,走到阳台边。
他卧室的阳台和姜至衿卧室阳台只隔了两米之距。
姜至衿阳台门没关。
听到里面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熟睡,席沉宴脚尖轻点,轻轻一跃,飞掠了过去,且落地无声。
没错,就是飞掠,不是攀爬,没有借助任外物,气息一松一缩间,就飞了过去,轻飘飘的,好似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