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目光不停,毫无目的的寻找。
宋随扫视了他一下,见他没有受伤松了口气,“老子这心脏病早晚被你吓出来。”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席家的人不打死他,他家老头子也会剥了他一层皮。
廖禹宁有些头疼,这个样子的席沉宴他是第一次见,那种感觉一言难尽。
他问:“沉宴,你到底怎么了?在找什么?”
这怎么跟魔怔了似的。
席沉宴眸子里没有了光,很空洞,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陷入了沉思。
直到良久良久之后,久到廖禹宁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他才开口,像是自言自语,“我感受到了她的气息,是那么近,那么熟悉,可我还是找不到她……”
这语气很失落也很无助,像是迷失了路途的小孩……
“谁?”廖禹宁问。
“阿衿。”
宋随脑仁疼,还是这个人,看来这癔症越来越严重,不治不行了。
“那个沉宴啊,现在人多眼杂一时也找不到你要找的人,不如我们先回去,然后再派人去找。”管他呢,先忽悠回去再说。
廖禹宁虽然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但一直在这徘徊也不是办法,劝说:“宋随说的没错,回去之后派人慢慢找,反正人在那也跑不了。”
席沉宴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们说话。
他精神恍惚,行动力也丧失了一半,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即便平常不喜人触碰,此时也任由宋随和廖禹宁把他带进了会所。
姜至衿和父母在凉亭和姜致一汇合后,看时间不早了,想到明天还有课,就打算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