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拿个刀片就说是我做的,这谁能认,再说了,这刀片女孩子都会用,不用了,就随手扔了,你至于吗?大家都是同学。”
但是看了一下四周,显然没有人相信这套说辞,毕竟都不是傻子,忍不住气急。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凭什么我先决定表演的,最后节目是你上,而且他们一个个都维护你,不就是因为你长的漂亮吗?”
“柳同学,不是这样的。”
昭和再次开口,他看着琴弦上的断口,心疼地很。
他听安然说琴弦割了,他就查看了一番,是真的不能用了,需要改弦。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琴,古琴,至少有五百年的历史,是古时的匠人可能穷尽一生做出来的一把好琴,你说把琴弦割断就割断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这是文物!”
“行了。”柳芸更加不耐烦,“不就是一把老古董,现在网上随便就可以买一件的琴,什么文物,不知道是那个死人用得晦气东西,你们还当成宝,你们感觉是我就去告诉老师呀。”
“反正这东西不是我弄的,你们随便吧。”
说完,闪身离开了。
安然却是用手轻轻扶过长琴,有了断口的琴弦,似是发出轻轻悲鸣。
嘴唇抿的很久,周身的气压也很低。
缓了很久才开口,“不是因为漂亮,做人做事要有原则。”
“做错事还有理了,这么心机。”
安贺州撇了撇嘴,他在大家族中,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
柳芸这种段数实在低劣。
“然姐不要不开心,这把琴我帮你赔。”
“不用,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