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道歉,还这么认真,其实不必道歉的
她也没生气了。
“你”
严先生有点苦恼,仿佛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面色甚是凝重自责:“我不该不经过你允许就亲你,不过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可以亲回来,我们扯平一下。”
阮宁:“”
她懵了一下,然后扭头把嘴里的泡沫吐到洗漱台盆里,才忍不住冲着他气急败坏的怒目咆哮:“你这种事情谁要跟你扯平?”
什么臭逻辑!
严绝无奈的的叹了一声:“不这样你能消气?”
阮宁没好气道:“这样我也不能消气好不好?弄来弄去都是你占便宜我吃亏!”
严先生不解:“这话这么说?为什么都是我占便宜你吃亏?”
阮宁瞪他:“难道不是?”
严先生不服气:“明明是有来有往的,怎么就是我占便宜你吃亏了?”
阮宁:“”
她一时羞恼,别过脸忿忿道:“昨晚那个是我的初吻!”
严先生:“我也是啊。”
阮宁:“”
她不可置信的看他,不是质疑他是不是初吻,而是明晃晃的一脸:这特么的能一样?
严先生不服气:“你倒是说啊,大家都是第一次,凭什么就是我占便宜你吃亏了?”
阮宁:“”
感觉他就是在问: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我要受这个委屈?
她一时间无言以对,闷声半晌,才没好气道:“那是你主动的,我又不乐意,所以是你占我便宜。”
严先生表示理解,然后很慷慨的说:“所以现在我让你占回来啊,这样就扯平了。”
特么怎么又扯到这里了?
阮宁心很累,索性不理他,扭头回去继续刷牙。
严先生贼心不死:“你到底要不要扯平?”
阮宁一听,无名火顿时心头窜起,很想吐他一脸泡沫。
泡沫
对了,泡沫!
她看这儿镜子里,自己嘴里嘴边的泡沫,眼前一亮。
然后,忍不住手动刷了几下,泡沫越来越多。
就在严先生郁闷不已,正要再度开口的时候,她忽然扭头过来,踮起脚,毫不犹豫的就往他脸上一凑,严绝都来不及反应。
亲是亲到了的。
不过
阮宁一连亲了三次,直接把自己一嘴的泡沫都糊在他嘴上和两边脸上,弄得他一脸一嘴都是白色泡沫,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笑了。
严绝在她退开的时候,也被她撞的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怔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
脸上好唇上都是清凉湿润的感觉,牙膏的气味萦绕在鼻翼间,有点冲鼻。
他眨了眨眼看她得意挑衅的样子,刚刚还一嘴泡沫,现在只剩下一点,其他的都在他脸上了,他看向镜子,只见自己一贯冷峻的脸上沾了许多泡沫,鼻尖还有一点白,看着甚是滑稽。
阮宁脸上洋溢着恶作剧得逞的邪笑,甚是得意忘形,昂起下巴没好气道道:“如你所愿,我跟你扯平了,你可以走了吧。”
他并未立刻走,而是目光炯炯的看她,忽然扯起唇角笑了笑,然后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在唇上一卷,竟然把唇上的泡沫舔进嘴里
阮宁瞪眼,嘴巴张的老大,不可置信:“你你干嘛啊?脏死了!”
严先生似乎品尝了一下泡沫的味道,说的一本正经:“是么?可是我不觉得脏。”
阮宁脸红的要滴血,又羞又气,跟他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里,不由分说的就上前把他往门口推。
“妈的,你个死流氓,快给我出去!”
严绝没坚持待在这里,所以,任由她一把推出了浴室。
然后,浴室的门被她重重关上,把他挡在外面。
严绝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抬手摸着脸上和唇边的的泡沫,勾唇笑着。
他笑着摇了摇头,对着紧闭的门说:“时间不早了,快点洗漱好,下楼吃早餐。”
说着,他走出了她房间,回房清理脸上的泡沫。
阮宁关上门后,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心里把严绝骂了百十遍,然后才压下心头的躁动,深吸了口气,继续洗漱。
磨蹭了五分钟,刷完牙洗好脸出来,抹了护肤品,给唇和眉毛上了点色,绑好头发,换好衣服,她才磨磨蹭蹭的下楼。
这时已经快点了。
他已经洗干净脸,正在桌边坐着等她。
阮宁红着脸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坐下在他旁边。
他倒是跟个没事的人似的,给她盛粥。
见她吸了吸鼻子,似乎鼻子有点堵,他侧目,拧眉沉声问:“感冒加重了?”
她一愣,颔首:“好像是。”
声音带着浓浓鼻音,有点沙哑。
刚刚她刷牙,嘴里都是泡沫,说话本来就含糊,所以没发现,现在倒是清楚了。
阮宁确实是感冒加重了些,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发烧的迹象是没了,可刚才她发现自己鼻子更堵了,而且还是两个都堵了,只能用嘴巴呼吸,喉咙也更干了,还有点痒,隐隐有要咳嗽的征兆。
严绝脸色凝重,立刻道:“那今天别去上班了,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再看看。”
阮宁当即拒绝:“不,我得去公司,不去医院。”
“阮宁,别胡闹。”
阮宁一脸坚持:“我没胡闹,昨天已经去医院看过了,也拿了药,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才感冒加重,又不是生了别的病,继续吃药就好了,我又不是病的起不来,不耽误上班。”
他忽然挑眉:“昨晚没睡好?”
题外话
心有戚戚,希望不会和127一样,阿门,哈利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