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是安慰乔诗韵,可更是一种保证,对乔诗韵也是对自己的保证。
他准备了二十多年,一次次设计,一次次前进,一次次妥协,终于走到了今。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他不是不懂,所以他理解乔诗韵的不安稳,也会尽力给她真正的安稳。
“我的确是太多疑了,最近的多疑都已经上升到一种病态的地步了。”乔诗韵想起了自己对厉秣秣甚至是安雅的怀疑,心里有些自责。
“怎么回事?”易泽问到。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怀疑和她口中的多疑不是一个意思。
他的怀疑只是指乔诗韵对未来生活的不确定和忐忑,以及对现在平静生活的不安。
而乔诗韵的态度,她的多疑分明是有目的性,确定目标的怀疑。
“前一段时间我们见过厉秣秣,我莫名的觉得她怪怪的,好像有所图的样子。但是她当初是冒着风险帮我的,我居然还怀疑她……
还迎…”
乔诗韵看了看楼上安雅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对于安雅的病,我甚至于怀疑她是装的…
她在我面前太正常了,正常的根本不会让人怀疑她有交流障碍或者自闭症,但是在随便一个外人那里,她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更无法理解的是,她转换情绪的速度。明明两分钟前在林谈美面前还不出来话,紧接着在我面前就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乔诗韵快被自己的多疑给逼疯了,此刻面对易泽尽数了出来。
易泽没有开口,他也怀疑厉秣秣有问题,但是又感觉厉秣秣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事,如果加上安雅,好像许多问题清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