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汐月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现在的她宛如一个邪恶的鬼神,伸出双手即将把他推入黑暗。
“走吧。”霍司朔揽着盛汐月的肩,冷冷的看着沈典,在他眼里,沈典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居然敢挟持他的女人。
黑衣从林木的身后一拥而上,形成一个极其严密的包围圈,将霍司朔和盛汐月包在里面,他们的手上的枪指着沈典,只要他妄动一下,他就该去见阎王了。
“该死的,”沈典何时被人这样拿着枪指着过,“Z国,很好。”
沈典看着那些被黑衣制服的废物们,才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我要知道她和那个男人的一切!”
他真的生气了,地上杰森的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霍司朔自从抱着盛越进到车里,就一直没有说话,车里的温度好像降到了零下。
“阿朔。”盛越小心翼翼地伸手拽拽他的衣角。
今天她让他不要跟过来,打着保票说自己会好好的,结果如果不是霍司朔带人来了,她现在可能已经成了沈典的标本。
“阿朔,他说,要把我做成他的标本,我好害怕。”盛越把自己圈在他地怀里,用力地深吸一口他身上好闻地烟草味。
霍司朔地瞳孔紧缩,标本?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来恐吓他的人,手下的力道下意识地紧了紧。
“阿朔,我想要变得跟你一样,能够保护自己。”盛越无视开车的黑衣,在霍司朔的耳边说道。
“有我保护你。”霍司朔松开手,别开脸。
“阿朔,总有的时候你不在,就算是你安排的人一直跟着我,他们也没有第一时间冲到我的身边保护我,那个时候,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我自己了。”盛越经历过这次之后,清楚的认识到提升自己的武力值有多重要。
“越越,你不信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吗?”霍司朔觉得盛越在时刻准备着离开自己,松开的手又重新握紧。
“我相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相信你可以保护我,我相信你手下的人很强,足够保护我,可是,阿朔,我胆小,我害怕那个万一。”盛越以前是靠着内力,修炼的是内功,拳脚功夫不错,但是那也是在有内力和内丹的基础上使出来的。
“好。”
那晚,霍司朔紧紧抱着她入睡,宛如一个害怕失去布偶的孩子。
是夜,那里似乎是个赌场,每个人都沉浸在赌博的快乐中。
“主人,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了。”上前的侍者的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
“真快。”开口的似乎是个女子,可是声音太轻,混在叫骂声中,辨不清究竟是男是女。
侍者打开一扇深红色的门,里面只有一张长桌和四把椅子,三个男人背对着她坐着。
女子慢慢走去,脚上的皮鞋是男士款的,从背影看似乎是个短发的男人。
盛越有些疑惑,那么阴柔好听的声音,会是个男人吗?
那个女子,暂且就是女子吧,她走到三个男人的身后,“很高兴你们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