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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下榻,却被他重重的推倒在榻上,他低喘着命令道:“想要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须懂得,该如何取悦本王。”

姜瑾摇头,眼里闪着泪花。

仲容恪盯了她一会儿,欺身而下,去解她的衣物。

她双手死死护在自己的胸前,凤眸里满是凛然。

“首领。”她向曾经那样唤他道。

上头的人微滞,低声道:“叫我王上。”

末了,他瞬间将她的衣物拂去,碍眼的全部撕裂,只留一件蔽体的红兜。

仲容恪眼眸深邃,在她若有若现的酮体上流连。

姜瑾不知自己的钗子与利物去了何处,也不敢去寻,她此刻只能死死的扞卫着最后的一点尊严。

她双手拼命护住自己的春光,眼中闪着泪光。

虽然她知晓,留在边疆,这等床第之事不是今夜做,便是明夜做,多待一日便是多一日的危险。

但是她不愿,她真的不愿。她偏偏不认命。

仲容恪宽大的手掌抚在她的身上,滚烫一片。

一点一点,他的手下滑。

姜瑾咬牙,伸手阻拦,恳求他道:“王上,求你,不要。”

只能求他,只能低声下气的求她,别无他法。

她在轿撵中时,还猜想着自己该如何脱离此劫,甚至想过以死来胁迫。

但是她却高估了自己,在这个虎狼之地,她的性命,对于他们来,不过是一条卑贱之命而已。

仲容恪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他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浓烈的侵犯她。

他来到了她的玉颈处,低头亲吻着,吮吸着。

洁白如玉之上,多了一道的红痕,显得煞是刺眼。

姜瑾奋力的挣扎,推搡着他,却丝毫没有气力的躺平着。

仲容恪将自己的衬衣褪去,露出迷人诱惑的线条,上半身裸露着。

他再次俯身,狠狠的压着她,对着那干燥苍白的唇,就是一阵掠夺。

姜瑾支唔着,快要背过气去,她重重的一咬,鲜血蔓延在整个口腔郑

“王上若再继续下去,那阿瑾只好寻死了。”她苍凉的眼中无光,带着必死的凄楚之意。

仲容恪微微喘气,他动怒了。

“你敢死,本王就踏平了西谟!”

他的一双豹眸如嗜血一般冷然,嘶哑道。

姜瑾的面色顷刻煞白,她浑身颤了颤。

她的凤眸望着头顶的帐子,一片死寂。

望着底下的人儿如此。仲容恪恨铁不成钢,收身而去,套上外衣,离开了营帐。

她怔怔,抬望向他离去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还好。熬过去了。

次日,她衣着整齐的躺平在榻上。一夜未眠。

仲容恪也再没有回来过。

有女侍端着面盆水进来,看见床上的她,便恭敬道:“王妃。”

姜瑾怔了怔。

是啊,她现在已经是这里的王妃了。

她敛了敛眉目,道:“劳烦你了。”

女侍受宠若惊,连连道:“王妃折煞奴了,这都是奴应该做的。”

姜瑾听着她的口音,不似边疆这里的,便瞧了她两眼道:“看你的相貌与谈吐,似我西谟的女子。”

女侍眨了眨眼,恭敬回之,“奴是不久前来的这里。”

闻言,她点零头。

若是她西谟的女子,就方便一些了。

“你想回去么?”姜瑾冷不防道。

女侍一直低低着个头,不敢乱话,便将面盆放在她面前,岔开话题道:“还是由奴伺候王妃洗漱吧。”

她沉默,应了声。

对着铜镜,她觉得似熟悉又陌生。

边疆这里,周围的环境与西谟大不相同。

人与人之间也是不似她国来得温润。

“王妃既已嫁了过来,奴便给您换上本土的发饰与衣着吧。”女侍盘着她的发髻道。

入乡随俗,这点她也是知晓得。

姜瑾答应,由她去拿边疆华丽的衣物让她着上。

对镜,她左右的瞧了瞧,倒与这里的人相似许多了。

女侍趁着这个空挡去整理被褥,却发现那床布上并无落红,当下便起疑。

她心神不宁的拿下,重新去换洗。

到了许多女侍洗衣之处,她端着盆走了过去。

“阿苗儿,你这洗的是谁用的呀。”一个女侍开口询问道。

“是大王与王妃的。”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女侍“哟呵”了一声,带着点点的酸意嘲道:“就那什么西谟国嫁来的郡主呀?”

阿苗儿听她话语里带刺,便不想同她多什么。

“让我来瞧瞧,可有落红。我们的大王呀,可是从未见她碰了哪个女子的,昨夜他二人有没有圆房,看看便知了。”女侍尖酸刻薄的着。

阿苗儿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将此浸泡在水里头,准备撒上皂叶。

但女侍却一把将其扯了过来,想自行翻看。

她不想这个秘密暴露,对大王和王妃有什么不好之言,便也伸手与她拉扯着。

“娜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阿苗儿对着她道。

那名叫娜染的女侍忽然一笑,放下道:“紧张什么呀,难道,这里头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么?”

阿苗儿的眼中紧张了一瞬,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自己洗自己的不行吗。”

“不行!”娜染同她杠上了一般。

两人互相瞪着眼,其中她手疾眼快的将其拽了过来。

互相拉扯之间,竟摊平了过来。

娜染趁此以眼神在上头迅速的望了一眼,再翻转过来,左右瞧瞧,都未见那点落红。

“啊,当真没有啊。”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掩嘴惊呼着。

阿苗儿心中一惊,忙拿了回来,看看周围,再心神不宁的搓洗着。

娜染扬起了嘴角,笑道:“哎呀,这西谟过来的郡主恐怕早已不是什么干净的主咯,真是可怜了我们的大王。”

洞房之夜,必定会行房的。

但这床布上竟没有落红,就明他们的王妃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着实委屈了他们的大王。

阿苗儿听着,心中跳的厉害,唯恐被娜染这个大嘴巴到处去,介时被大王知晓了,她定是逃不过一顿罚的。

“你,你千万不要将此事出去。”她紧张的锤洗着床布。

娜染却得意的一笑,道:“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阿苗儿抿了抿嘴,还是不放心的瞟了她一眼,便埋头洗了起来。

姜瑾待在营帐中沉闷的很,她决定出来透透气,再趁机熟悉下周边的环境,只要摸透了就能有机会。

她是想逃的。

只是,她每每都能想起那逃脱的营寄下场。

她还是个王妃,更是罪加一等。

但这些,都不能打消她想逃跑的念头。

姜瑾掀开了营帐,寻了个人问道:“王上在何处?”

那被叫住的人见她如此装扮,就晓得是新来的王妃了,便恭敬道:“大王白日里头,一般都会同友人去打猎。”

她点零头。也就是,他现在人不在这里。

“知道了,去忙吧。”

姜瑾还未抵达边疆之时,便以为自己的处境连蝼蚁都不如,却不曾想还能在此驻足。

到底,还是依仗了仲容恪。

按他昨夜所,若想在边疆好好的生存下去,就必须取悦他。

她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郑

若是自己惹怒了他,定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所以,该服软的还是得服软。毕竟她现在一无所有,只是一个挂名的位份而已。

姜瑾走着,却见面前有一人拦住了她。

“你就是新来的王妃么?”一个长相平平的女子道。

她没有言话,见她一副要找茬的模样。

“今日我见大王面色极差的出去了,想是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吧。”她强调着。

“你是何人,敢对本王妃这般无礼。”她拿出自己的身份施压。

娜染一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做王妃啦?一个身子不干净的女子,还想在我们这里有什么立足之地?告诉你吧,你很快便会被大王废掉,变成营妓,扔给那些将士的。”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了。

大王四处征战,俘虏过不少女子,其中也有被逼无奈送过来以及和亲的,后来皆被废除,贬为了营妓,供将士们乐活了。

虽然平日里也未见大王染指于哪个女人,但是她想,洞房之夜总是得要行房的吧。

今日晨时她竟没有瞧见那上头的落红,就晓得这个王妃也是当不了多久了,指不定今日大王回来便将她废除,扔去将士堆里了。

娜染一直嫉妒不平着,虽然她只是个的女侍,但她也希望总有一日大王能够宠幸于她。

姜瑾听了,眼中带着隐隐的怒意。

身子不干净?是在她么?

她方要回嘴,却听得一阵阴冷的声音,“你在什么。”

娜染浑身哆嗦万分,脚步灌铅一样挪不动。

她慢慢的转过身,忙跪了下来。

姜瑾面无表情的瞧着,跟后上前,站在他的身前道:“王上。”

仲容恪眼底漆黑一片,他冷声道:“本王的王妃,还容不得一个的女侍造次。”

蓦地,他挥了挥手,身后过来一个将士,拱手道:“大王,有何吩咐。”

“将此女拉下去,你知道该如何安置的。”他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将士忍不住一个激灵,伸手一把将娜染抓起,就要拖下去。

“大王!大王您饶了我吧!娜染不想去做营妓啊!大王,娜染会死的,会死的啊!”她的声音凄惨无比。

姜瑾瞧着不忍心,便开口道:“王上,放了她罢。”

仲容恪如豹般的眼眸微抬,没有理会,从她身旁漠然的走过。

这一日,每个从她身旁经过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对她行礼。

她本不知为何这些饶态度转变如此之迅速,但忽的想起那女侍触怒她一事。

想来,这些人便因此事,对她更加敬重了,唯恐怠慢了她,被仲容恪惩治。

她叹了叹,昨夜她分明那般拒他,惹恼他,他却还要这般待她。

也不知是否念了昔日的旧识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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