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灵云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无力的挣扎着。
“别动!”
秦洛棠一脸严肃和认真,语气格外强硬。
灵云呆呆地窝在秦洛棠的怀中,一脸懵的看着眉头拧成疙瘩的秦洛棠,一动不敢动。
他生气了?
秦洛棠抱着灵云向马车走去。
春日里的微风越发温暖,吹在灵云湿润的额头和脸上,吹的脸暖洋洋的。
看了看怀中的人,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已经转成豆子大小,顺着脸颊流下,鬓边溜着的头发被汗水黏在一起。
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不见丝毫平日的灵动,让人心生怜悯。
灵云窝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光滑的月白锦缎摩擦着自己身上的叶青绸缎,丝丝音韵撩拨着灵云早就慌乱不堪的内心。
剧烈的疼痛渐渐散去,被疼痛啃噬过后的心却依然砰砰砰砰的跳着,甚至越来越快。
透过,名贵的衣料,灵云能感受到他胸膛和肩膀上的肌肉,像把柔能克刚的利剑扼住了自己的呼吸。
“……”一会儿得想好怎么解释。
秦洛棠轻轻地把灵云放在马车上,动作十分轻柔,像极了搁下幼兽的母兽,灵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没什么关系的女子这么温柔?为什么总是对人充满怜惜?
她的脸色又不好了起来,见她不再用手捂着胸口,原以为没事了,这会儿眼神倒显得十分没有精神。
“怎么样?好点没?到了潮州我们就马上找大夫。”想起之前阿崇说过她似乎带有弱症,好在能及时自救。
灵云眼睛不去看他,不想看到他充满怜惜和担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