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成大事者,必定不能被这些情爱拘束着。”宫辞有点慌张的给自己打掩护。
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引来了宫鹿的发笑,他是将自己当做古代的拯救苍生的英雄了吧。
“好了,你可以走了。”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想到更多不好的回忆,所以的噩梦般的记忆总是会被这个恶魔勾起来。
宫辞也没有停留,毕竟今的目还是达到了。
只是还没有等宫辞走的太远,宫鹿就想起来了刚刚褚空年和她的那件事情。
抱着坏心思和试探的意图,她还是告诉了宫辞,“徐蓄死了,自杀!”
宫辞的脚步一顿,紧跟着是茫然的回过头来,“徐蓄是谁?”
“没什么,就是一个可伶人。”可不是可伶人,帮人出生入死,结果那个人却装作不认识他。
宫辞知道宫鹿的话是什么意思,嘴角抿成一条之间,眉心跳了跳,但还是忍住了所有发怒的症状。
他现在手上除了余玫,一点筹码都没有,要学会隐忍。
宫鹿就看着宫辞潇洒离开的背影,不屑的笑容逐渐的放大,也不知道做多了亏心事的人,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感慨了一会,才慢慢的起身近了病房里面。
里面余玫的笑意还没有完全的退去,整个人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面一样,甜点让人腻得慌。
余玫看见宫鹿进来,喜出望外的和她分享着,“满满,你怎么才回来啊,你爸爸刚走,你遇见了没。”
“他不是我爸。”从来都不是,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养育之恩。
他还打她的母亲,一点都不带手软的那一种,让她最后的那一点点希翼都破灭了。
余玫的笑容一下子就僵持在脸上,有点忧愁的狡辩着,“满满,她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