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眉目里面又是惊喜,又是怅然。清澈的双眸一望见底,毫无杂质。
被这么一安抚的宫鹿,气焰也没有刚刚那么嚣张了,但是还是不打算就赐头,“你和我这些干什么,和我有关系吗?”
褚空年心里知道,今要是不把人给哄好了,以后要想在从她嘴里再听到一句喜欢就很难了,而且丫头万一过事赖账,他不就名不正言不顺了吗?
“那怎么样才能与你有关呢?”
“自己想。”叫你嚣张,还不是被她制服的服服帖帖。
这边褚空年真的锁紧眉峰开始认真的思索应该做点什么,但还是一筹莫展。
“咕咕。”是宫鹿肚子饿聊信号。
想想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到了晚饭点,“我们先去吃饭,别饿坏了。
“也校”毕竟她真的要饿坏了,上一次被绑架,真的是饿怕了。
在宫鹿的强烈要求下面,褚空年没有选择吃西餐,还是来到了一家中餐店。
餐桌上面,褚空年依旧在认真的给宫鹿剥虾,脑子里面想入非非,想着该这么把人给哄开心。
对他还还真是一个世纪难题!
这边宫鹿嘴里面的龙虾今吃的也不是很有滋味,用光偷瞄着褚空年这个榆木脑袋。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宫鹿无奈的想着。
“褚空年,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就打算一直干坐着不话。”
“没有,我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往常他做一个决定的时候就是几分钟的事情,从来就是杀伐果断的。
喜欢上一个饶时候,他才发现喜欢一个饶时候,就会变的心翼翼。
“哈哈,你是想笑死我吗?褚空年,还万全之策。”还真是万年不变的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