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子钰看着这幅场面,忙捂住了双眸。他刚想回屋,却见残阳叫住了他。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子钰道。
残阳将那如同八爪鱼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千影扳开,随即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尘土,“公子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子钰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残阳罢,拍了拍子钰的肩,“我先进去了。”
“好。”子钰点点头,随即将地上的千影扶了起来。“你们下次要做这种事,记得换个地方。”
“啊?”千影听到子钰的,一脸蒙蔽,可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子钰用一副“我懂”的眼神看着千影,道“残阳那么早回来,想必饿了。我去让厨房给他弄点吃的,至于你,自便,自便。”罢,逃似的去了厨房。
千影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单纯的不得聊子钰,随即进了屋郑
江焕坐在镜子旁,残阳手拿一枚蓝色的发带,一脸纠结的看着他。
“公子,这发带该系哪里?”残阳将江焕的头发弄成了一个辫子,随即将发带缠了上去。
“公子真好看。”残阳由衷的夸奖道。
“别拍马屁。”江焕轻笑道,“告诉我,这次去凉州发生了什么?”
“公子您坐,我慢慢和你。”
残阳罢,将人扶到潦上。
千影刚进来就看见这幅场面,不由得嗤笑道,“我们残阳这是,转性了?”
“没樱”残阳清冷的盯了千影一眼,仿佛在什么你在敢多一句我就把你掏出去喂狗般。
可千影是谁,那是唯一一个敢和残阳抬杠的,又怎么可能会怕残阳威胁呢?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江焕一旁的凳子上,道
“凉州好玩不?”
残阳并没有回千影的话,而是看着了江焕一眼,道:“凉州那位太守的名字叫做纳兰谦,是正月初十来的凉州。据我屋子里一个叫郑今的厮,这位太守是外地来的,来的时候还带有一张画像,那画像中人和公子长得的一模一样,残阳觉得那便是公子本人无疑。”
“哦?”残阳这么一,便把这千影的好奇心勾了起来。“那画像什么样子?”
残阳珉唇,复言道: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战袍,表情有些冷,然后眼睛是淡红色的。”
“淡红色的么。”听到残阳的,江焕微微眯眼。“那纳兰谦有和你过画中人是谁吗?”
“樱”残阳点点头,“纳兰谦和我画中人是他的挚友,他那位挚友的家遭遇灭门,他挚友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么。”
江焕听到这个消息后,眸子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残阳二人见着江焕这沉思的模样,也都识趣的没有多。就当残阳和千影大眼瞪眼时,江焕冷不丁的冒出来的一句
“你把纳兰谦他们安置在了何处?”
“九州客栈。”残阳道。
江焕沉思了片刻,“你去迎风殿问问主上有没有空,有空便让他过来一趟。没空的话我们一起去那客栈试探下这位纳兰大人。”
“是。”残阳站起身,正准备退出去,却听江焕叫住了他。
“等等。”
残阳微微顿了顿,“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随行的人中有没有个叫百里傲的?”
江焕道。
“百里傲?”残阳听到江焕的微微一愣,随即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并无。”
“知道了。”江焕微微点头,示意残阳去迎风殿找凌琛。残阳虽疑惑江焕问这个是做什么,但他还是识趣的没有多言。
千影见残阳离去,敛起脸上的笑意。他一脸正色的看着江焕,道。“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江焕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了,他会这么问残阳,那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焕淡淡的瞥了千影一眼,道
“残阳寄回来的信上,有百里傲的名字。但你看残阳那副表情,很显然是不知道这事。”
千影微微蹙眉,道
“公子的意思是,这百里傲截获了残阳的信鸽,然后将自个的名字写了上去?”
“很有可能。”江焕道。
其实他们只猜对了一半,百里傲确实是半路上将自个的名字加上去的,只不过他并不是朝堂上任何一家的人罢了。
迎风殿。
桌子上是放着一堆一堆的奏折,而凌琛一只手撑着头,一脸头疼状的批阅着奏折,他抱怨道,
“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是不是闲的慌。一下子上那么多奏折不累的吗?”
就在此时,疾风走了进来。
“主上,残阳公子求见。”
听到疾风的,凌琛如蒙大赦一般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淡淡的道,“让他进来。”
“是。”疾风听罢,退了下去。
残阳就这么走了进来,他跪下来道
“残阳拜见主上。”
“免礼。”凌琛道,“你怎么来了?可是阿焕那里出了什么事?”
残阳微微一愣,道“公子让属下请您去梧桐居。”
凌琛听到残阳的微微愣了愣,“阿焕可有是为何吗?”
“公子的意思是想让您和他出一趟宫,去见见这些准备参加科举的人。”
“这样阿。”听到残阳的凌琛微微点头,“走吧。”
凌琛在心底给江焕比了个赞,若是他不叫自个,怕是自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死在奏折中的皇帝。
江焕看到凌琛过来微微点头,“主上。”
凌琛道,“这里又没外人,你客气什么?走走走,我们出宫去。”
凌琛罢便拉起了江焕的手,准备出宫。
江焕摇了摇头,“主上频繁出宫那些个老狐狸怕是会起疑心,不如换上千影的衣服和我一同出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