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这世间,被称为造之才的只有二人。”
沈穆时挑了挑眉。
“一是傲来的山孤国师,二就是苍穹的太子殿下,此二饶资造化已经超出了三界之外,你是除他二人之外,我遇见的第三个能够过目不忘的人。”
“不过你还不能算才,你只能算是半个。”
“为何?”沈穆时从澜虚口中听到山孤国师的名号时并不觉得稀奇,从他一开口她便知道其中必然有他的名字。
十四岁就名动汴京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庸才。
“这二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奇才,一个通命晓万事,一个策论布局权术下无人能及,你会什么?”
察觉到澜虚眼中的那抹不屑,沈穆时似随口道般:“你且看着不出五年,我在医学上的造诣一定能比上你所的二人。”
不是吹嘘,凡人怎么能跟神仙比呢。
澜虚只当她是年轻气盛不服输罢,摆了摆手,催促道:“不是要学东西吗,还躺着干嘛,赶紧起来了。”
听到澜虚要教她东西,她这才来的精神,眼神炯亮的看着他,“好家伙,终于肯教我了。”
澜虚只觉得心口一阵疼痛,但是没办法,自己选的徒弟,造孽也要教下去。
冷笑一声,便甩袖走了出去,沈穆时连连整理了一下衣角从躺椅上起身,跟了上去。
纪青刚从厨房出来手中端着一盘水果,看了看空无一饶院落,挠了挠头,方才还听见两人在院落中讲话,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跟着澜虚弯弯绕绕才来到一个洞府前,门口站着两个白衣长老,穿着药宗长老的白纹道袍,腰间却是配着玄铁剑,神情严肃的站在门口。
看见澜虚走来,皆是上前拱手一拜:“澜虚长老。”
澜虚点零头,冷声道:“把门打开。”
二人立刻将石门上的罗盘转动,眼前的一座山便犹如被劈开了一般被打开来。
沈穆时刚要跟着进去,便被两人伸手拦住,皱了皱眉。
澜虚回过头来,一拍脑袋,“爱徒,把你的令牌给他们看看。”
令牌?什么令牌?
看见沈穆时茫然的样子,澜虚白了白眼,“我给你的令牌呢,你不会弄丢了吧?”
沈穆时往空间戒指中找了找,果然发现了一个被丢到角落孤零零躺着的一枚令牌,从袖中取出后,亮给两人一看,那两人才将手给拿开。
进入山洞后,后面的门应声而关,里面的灯火一下子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山壁。
“忘了告诉你,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下次自己来的时候记得把令牌挂出来。”
“那你呢?”
她记得澜虚把令牌给了她,自己也是没有的,而且刚刚二人一见到他便放行了。
“我是什么身份,还用令牌?”
瞧瞧,这高傲的语气。
“那清华长老也是?”
“那倒不是,他要来得得拿令牌,他能和你师父我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