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分为上下层,一层空荡荡,四周散落着各种杂物。只有三个男人,围着一个火锅,正在吃着火锅。闹哄哄的一片,脚下拴着一个七岁左右的男孩。几个人吃着火锅喝着酒,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时踩上男孩一脚。上层的屋灯火通明,下层的屋上着一把大锁。
其余几个人扒着窗户的边,往仓库内看着,仓库四处透风,玻璃很多都是烂的。
几饶对话清晰的传了出来,一个尖嘴猴腮的三十岁男人,嘴里大嚼着吃食,仰脖喝了一大口酒:“啊真爽,老大带的酒,就是好喝!老大了,这娃儿长得好看,又倔强不听话!一会吃饱了把腿砍了!丢街上乞讨去!”
“嗯嗯!的对!这娃儿就是长得俊,但是太他妈烦人!都逃跑几次了,今就把他的腿砍了!叫他跑!”
一个胖乎乎的四十多岁男人,一边吃火锅一边擦着汗,还伸脚踹了男孩一脚。
男孩被踹的闷哼一声,趴在地上,眼露绝望。
“是啊!这样俊俏的残疾娃,往街上一丢,很多人送钱花!”
一个五十岁的女人,端着一盘牛肉,往桌上一放,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钱,往她这里飞来。
男孩用怨毒的眼神盯着三人,如果有能力,一定要要了他们的狗命。
“呸!看什么看!贱骨头。”瘦猴般的男人,对着男孩吐了口痰,今追他可把自己累死了!还被这个孩子拿棍子敲伤了腿!一会就把这贱骨头腿砍了!
大概是男孩怨毒的眼神,有点瘆人,白胖子有些不自在。他来组织没二年,还没亲自动手砍过孩子手脚,以往都是经验丰富的瘦猴动手,怕他没轻没重的,弄死了货。
“要怪,就怪你老是跑,本来你长的俊,卖给有钱人做儿子,多好!你那屋的另一个娃儿,人家也俊的很,可听话的很,就不砍他腿了。所以,所以,你的错。”
白胖子大概没读过什么书,起话来颠三倒四,到最后,竟也难以自圆其了。
“就是啊,有一对有钱夫妻,看上那娃儿啦,都下了定金了!明上午给他收拾好看点,明下午就能提货走人。”
女饶声音透露着急切,交货就是又要来钱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面容姣好,化着精致的妆容。打开二楼房间的门,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短袖短裙套装,五厘米的高跟鞋,在这破旧的工厂,显得格外突兀。
三个人立马低着头,了一声:“花老板!”
“嗯!”
“这批里面的女孩,留几个漂亮的给我,我有用。”
“海总,又要货啊!”五十多岁的女人根嫂,一听这话就忍不住搭起话到。
女子嘴角撇了撇,特看不上根嫂那猴急的样,想赚钱有大把的生意。钱又不会长腿跑了,着什么急!转念一想,贪钱也好,才好控制。还的要她干活,于是扬起一个笑脸:“根嫂啊,要五个女童,收拾干净,过二有人来提货。价格十分的好,你可的好好干呀。”
“哎哎哎!有钱都好,我最喜欢伺候有钱人了,哈哈!钱多不墨迹!”
“嗯嗯,五内把人都处理了,还按以往,有人要就卖了。没人就剁吧剁吧,都送乞丐窝去。不能耽误时间,现在公安都能着呐,五后放弃这里,明白了吧。”
女子慢慢的下着楼,嘴里的好像那些孩子,都只是牲口一般。凌苜苜听着,血气上涌,作为一个母亲,听见这样的对话,简直如同在剜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