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妇人的样子,不像是在做伪。
他腹部的胎记他从来没给外人看到过,可那个女人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难道,真如她说的,他是她的丈夫,孩子的爹?!
可是,直到现在,无论他怎样尽力的去回忆,努力的想,他还是
没有搜索出对她们母子的,哪怕一丁点儿的印象。
正聚精会神的想着,茵茵和楚临川推门进了屋子。
“主上!”富然急忙起身就要行跪拜礼。
“不在京城,不要行此等礼,以免暴露身份。”楚临川一摆手说道。
“是,主上。”富然立刻收敛。
“富然,你可否想起来些什么?”茵茵问道。
“没有,仍是空白。”富然答道。
“我刚刚和惠氏谈过,惠氏说,哪怕你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她和长生都会陪伴在你身边,一家团圆。”茵茵说。
“富然,不知你是何想法?”茵茵又问道。
“我虽然不识其母子,但却没有陌生感冒,不自觉的有一种亲人般的感觉,不由的想亲近。
况且,我的胎记向来不示外人,惠氏竟然知晓,想来一定与我有着某些渊源。我定会善待她们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