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朕不会和无名无姓之辈计较,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浮黎淡淡的瞥了竹虚子一眼,带着幽月一挥袖子就离开了,兵们见帝陛下没有开口下旨责罚这位竹虚仙君,也就不管了。
刚才还血红的雷台眨眼间就只剩下竹虚子一人还趴在地上,就连太上老君的鲜血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好似这里从头到尾出现的都只有竹虚子一人。
浮黎到底还是带着幽月回了临华殿,他把幽月丢下转身就离开了。
他知道幽月不想和这么残暴冷血的自己面对面,他也听够了幽月的拒绝,索性就自己先离开了,免得和她闹的更加难看。
“呦呦呦瞧瞧瞧瞧
这不是帝陛下吗,
今怎么还有空来我这儿啊!”
整个神界能用这种语气出话来的也就只有司水之神玄冥了,只有他永远一副来公子的模样,没个正形。
浮黎抬头瞅了他一眼没什么,只是继续喝着酒,不过玄冥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哎呦,我今可是都听太上老君了,你在他家徒弟面前耍了好大的威风,太上老君那个老家伙现在还在床上喊着呜呼哀哉呢!”
浮黎还是不嘞他,继续喝着酒。
“唉,等等,你喝的这酒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浮黎稍微给了他一个面子,瞄了他一眼但依旧没理他。
“哎呦我去,这不是我的酒吗,这还是敖炎送我的呢!
你快放下,你快放下,要不然我,我……我打不过你……”
太欺负神了,两边都得罪不起,打也打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