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小时候的事情、现在的遭遇、他们逼迫我做的事情…我最渴望的东西…很多。”
“后来,他看了我写的东西,似乎思考了很久,便将一个话本给我了。”
“话本?”黎愿越听越皱了眉头。
储聆歌说道:“你看过的,你们都看过的,《心上流火》。”
“不!是!吧!”简直惊掉下巴,黎愿捂了嘴,想起那天看话剧时她说过的话。
黎愿,打不打脸。
咬了咬牙,继续听储聆歌说下去,男孩不明所以,奇怪看她。
黎愿尴尬笑笑。
储聆歌又陷入回忆:“我问过他为什么给我这个,他说,事情无法改变,但这个可能会让他们对我好一点。”
“那他们真的对你好了?”
“嗯,我将那个话本写成了《心上流火》,后来演出很好,给他们赚了很多钱,那段时间,他们不怎么让我去那种地方了。”
黎愿打断他:“他们…让你做的事情便是那种地方?可,你不是男的?”倏然想到什么,谢书尔那句话还在耳边。
“那个帅哥在他们单位可是抢手货,但人家却洁身自好,与谁都保持距离,所以,阿愿你要好好把握!”
洁身自好,与谁都保持距离……
“你该不会…他们让你扮成女人?!”天哪,这到底是什么非人虐待。
储聆歌苦涩地笑,点了点头。
被亲手撕开的伤口,只会化脓溃烂,不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