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压抑。
她竟不知该怎样面对储聆歌,世上的事情太多,她无法想象还有他这一种。
男孩的面容依然干净。
忽然,他扯出一丝笑容:“还要看吗?”
“你…后来有变好吗?”她小心翼翼问,储聆歌想了会儿:“也算是好吧。”
“至少,我能吃饱饭了。”
“……我看那天在医院的男人脾气很不好,你被他爸领回去是当义子了?”
“不是。”储聆歌盯着她:“我应该算是商品。”
……
黎愿不忍往下想。
气愤地攥紧手,“现在是什么社会了,你为何不寻求帮助?”
“黎愿。”男孩笑了笑:“我若是能,怎么会不知道反抗…只是,我不能。”
“为什么?”
男孩隐忍了,很久不发一言。
他再次牵起她的手。
两人走出孤儿院,顷刻间时空转换,又来到一处新的地方。
那是一间私人医院。
不出彩的门头在闹市中毫不起眼,狭仄的楼梯弯弯曲曲直通二楼,储聆歌带着黎愿上楼,便听到一些急促的喊声。
储聆歌停在一间房的窗外。
百叶窗拉了半截,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景象。黎愿弯下腰,看去。
屋内有四五个男人,瞧背影身形魁梧,手上功夫也不差,几人压制着手术台上的人。
一名医生正在做着手术。
四五人之间,还有一人横在手术台前,笑的诡异,他抬手拍了拍手术台上的人说道:“弟弟,你便不要挣扎了,父亲说要让你听话便一定要将这个定位器放进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