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是你变了还是说，我从未了解过你？”柳筱筱扯出一抹笑，他不爱她，不用他说，他也清楚，早就清楚的。

她顶着厉总金丝雀的名义，背靠厉氏，的确，资源不缺，也没人意图对她动手动脚，但是，明里暗里的针对，是家常便饭，她开始很难受，总想起以前那个厉哥哥，想着想着，才发现，那个人跟她没关系了，或者说，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关系。

她就想知道，是他变了，还是说，都是她的错觉，她以为他对她不一样，真心对她好，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是她以为的……

“乖乖跟柳家说清楚，否则……”

“否则如何？我没做过。”

“干脆利落的消失，不好吗？你想进那个圈子，不是得偿所愿了？这分手费不够？”

原来，是分手费……

好笑至极，她要是死缠烂打，订婚礼上就闹开了，再不济，这这么久了，也不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柳筱筱，做人要知足。”

柳筱筱……

她不叫这个名字，他也不记得了……

“厉总希望我怎么做？愿闻其详。”柳筱筱揉着脖子，那种窒息感却还在，深藏在记忆里的感觉和现实重合，仿佛让人透不过气来。

“跟柳家解释清楚，然后，离开云城。”

柳筱筱笑了，离开云城，她之前做梦都想，后来，是因为云城有他，才打消了念头。

而现在……

“厉总，恕难从命。”

“柳筱筱！”

“我没做过，你们是怎么查的，我不想知道，莫须有的事，我不会认，也认不了，巨额违约金我付不起，两百万死忠粉的心我也伤不起。”

“再者，离开云城，我什么时候回来了？哦，厉总发话要见我时，我回来了一趟，考试一结束就过来了。”

她没打算留在云城，而这间公寓，她是打算送人的，她有多忙，他们就有多忙，马上年末，看他们谁手气好，能抽到就拿走吧，她不是斤斤计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