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观察楼下的环境,下面是草坪,距离地面七层楼高。
不算太高。
时燃抬手抓住窗框上的绳索,一步跃上窗台,顺着绳索降下去。
滨城码头
残破的窗帘不停拍打着锈迹斑斑的窗框。
戴着黑色框眼镜白色口罩,身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左南病床旁边,往输液管里添加了一些药剂。
左南睁开眼睛,发现手脚全被捆着,“你是谁?要干什么?”
“你是时燃?”黑色框眼镜男转身,随意的整理着医疗器具。
左南想起了跟时燃的约定,虽然内心充满恐惧,但还是点了点头,“是。”
他环视周围环境,七十年代破旧的平房,右手边灰色的塑料帘子……
左南忽然睁大了眼睛,在他右边还有个病床。
床上躺着一个面黄肌肉的男孩,男孩脸上蒙着黑色的眼罩。
“别害怕,你不会死。”戴黑色框眼镜的男人,手指拈着玻璃球一样的物体,“一会儿给你换上这个,和真的没什么区别,就是冬天会感到凉。”
左南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嘴巴张开还没发出声音,意识就开始模糊,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怎么样,换好了没?”语气极其嚣张的女人,在门外大喊。
“万太太别急,我保证公子很快就能重见光明。”
黑色框眼镜男,不紧不慢地摊开装有各种手术刀的袋子,指尖从泛着寒光的刀身上空掠过。
最后,在一把刀身略窄的手术刀上弹了一下,拿起来举在眼前看了看。
黑色框眼镜后的眸子瞬间抹上了一层凉意。
这人吹了一声口哨,俯身左手摁了摁有弹性的肌肤,快速地手起刀落,几滴血珠飞到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