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亲哥哥吗？你们两独自生活吗？爸爸妈妈呢？”

“不是，哥哥和我一样，都是孤儿院出来的，我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儿。”

“哥哥为什么不让你唱歌？”

楠楠嗫嚅着开口：“…我…我不知道，我和哥哥拉过勾。”

“那你喜欢唱歌吗？”

楠楠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转瞬即逝，快到时柠都以为是错觉。

“…我喜欢。”

时柠现下反而不知道怎么解决，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楠楠的唱歌才能就是眼下的渔。

“楠楠，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带你去培训，让你唱歌，让你上学，并且会治你哥哥，二是你遵守和你哥哥的约定，我借钱给你们。”

第二个选择，说是借，其实就是给，她不指望这两孩子能够还。

楠楠心智很成熟，但是社会阅历始终太少，年龄也太小了，此刻不知道怎么办。

她可以很威风地把欺负她的男孩子们打跑。

也可以勇敢地把那些男孩子放出来的恶狗用石头打跑。

在卖废品的时候，也可以把账算的明明白白。

哥哥受伤，困难至极，可以向对他们表露出一点点善意的人，跪下来，求救命。

时柠笑着逗楠楠：“楠楠，再不答应，姐姐就走咯。”

楠楠抓着衣角，低着头道：“…那…我选第一个，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和哥哥说。”

眼前的楠楠和当年的云心一样可爱。

现在的楠楠，大抵是为了哥哥而变得坚强。

当年的云心，是为了她而坚强。

＊＊＊

“哥哥，二叔手里已经持股百分之三十五了！”

封眠刚把女孩送回来医院，封佳佳就接到了京都封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