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荪想抬头辩解,却被飘红一手按下。飘红跪在石板上,扶额细语:“回禀陛下,女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恐怕会传染寒症。请陛下准许我家奴行荪带着女在一旁歇息。”
赵颐默许,还派了两名壮丁去扶飘红到凉亭内歇息。坐在赵颐身边的李沐半点吃醋的痕迹都没有,她看着飘红装模作样,反倒掩着红唇窃笑。
被飘红带离是非之的行荪非旦不感谢飘红,还不识好歹的质问她为何不出手相助,还要演戏抽身离开。
“行荪,你当真以为几条法规能够让圣上改变想法?你真的是入世未深。赵颐是当今圣上,律法由他修改,自然不看重王适之有没有犯法。他的态度一路都很坚定,但皇后一开口,他就立刻转换罪名,可见李沐是如此关键。你是皇上精心培养的狗,却一心为一些不相干的人事所奔波,任你吹得花乱坠,也不够李沐的一句话有用。”
行荪带着飘红灌输的思想回望画展现场,果真发现李沐就是赵颐心尖上的宠儿。她开始带着好奇的目光看李沐如何化解场面。
李沐没有搬出律法,她揣摩出赵颐的心思,选择另一种方法。她招来旁边休息的宫女,搀扶着宫人优雅的起身。
“陛下,既然今没有机会一睹东山先生的真迹,臣妾就先行回宫。臣妾今日还约了宫中其他妃嫔前去祭拜太后娘娘,请皇上准许。”
赵颐起身,握住李沐的手,:“皇后无须心急,待朕处理完这个藐视皇威地辈,再与皇后一起品画赏诗。”
行荪看见赵颐无心离开,泄气的拍了一下大腿,还不心发出惋惜的声音。赵颐被行荪奇怪的反应吸引,他越过李沐,大步流星朝行荪走去。
“者行荪,你为何叹息?难道你也觉得朕不处罚王适之是个错误的选择?”
行荪扑通一声跪在赵颐面前,低着头,沉默不语。赵颐蹲下身子,伸出双指抬起者行荪的脸庞,发现她的脸上刚好滑过两行清泪。
“者行荪,朕是在向你问话,你为何闭口不言?你当真害怕朕?”
行荪还是没有出声。她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只是偷偷摸摸的看了赵颐一眼,随后急忙的转移视线。
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让场内的其他人误认为行荪恐惧圣威。亲皇派的代表欧阳旭也按捺不住,走到赵颐身边声的提点几句。
行荪隐隐约约都听见仁政二字,便知道自己买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便向王适之做了暗号。王曦身为朝中的老臣,自然不会放过场内任何的风吹草动,他很快就发现这姑娘在暗中帮助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