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看呆了,这副容颜比她这虞乐坊里所有的姑娘都美,且她的眉宇间那股子英气,应是能吸引许多达官贵人。此刻赵妈妈的眼里看到的仿佛不是一个美人,而是一棵行走的摇钱树。“甚妙甚妙。”
“我可事先与你好,我为你挣得金银,你便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是以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想见谁就见谁,想不见谁,你即便是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也要给我拦住了。”她又不是卖身于这虞乐坊,自然不做那下贱之事,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魏怀瑾。
赵妈妈欣然答应了,“我答应了,姑娘可有名字?何时能登台?”
花语柔重新戴好面纱,微微一笑,“我要你全京都放出消息,从边关新到一位木兰姑娘,三日后初次在虞乐坊登台,倾城国色,一杆红缨枪气势如虹。”
赵妈妈有些不解,但还是应下了。毕竟这是个巨大的商机啊,这虞乐坊出入的可都是达官显贵,到时候光打赏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赵妈妈对待摇钱树那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上心啊,她命人准备了一间最大最好的厢房给花语柔,还给她配了伺候的丫头,胭脂水粉,华服首饰统统送到了花语柔的房中,只盼着三日后,她能一鸣惊人。
深夜之时,花语柔辗转难眠,伺候的丫头也被她赶回去睡觉了,她思来想去,得去搞点钱回来。出发前李璟程给她的盘缠今日都用来打点赵妈妈了,这见钱眼开的老东西若是日后断了钱财,必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听话,还得用更多的钱稳住她才校
于是她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悄然出了虞乐坊。她来到了相府的围墙外,趴在围墙上观察着守卫的行踪。
约莫蹲守了半个时辰,她终于找到了空隙,见缝插针地进了相府,用她卓越的轻功躲避了守卫和下人,来到了她“生前”居住的卧房。
这魏怀瑾竟养一些酒囊饭袋,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如此轻松地就进了相府,那些刺客岂不是更容易有可乘之机。
花语柔忍不住要在心里耻笑魏怀瑾,轻轻打开房门,侧身闪入其中,再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我去,魏怀瑾这个变态!”花语柔发现她此前住的卧室没有一点点改变,她的东西都整齐地摆放在原地,没有一丝丝地改变,连梳妆台上用了一半的眉笔,也还沉睡在梳妆台上。房间里一层不染,烛火通明,但却空无一人。魏怀瑾没有宿在这里?也对,他现在有这么多的美女,肯定是温香软玉在怀,怎么可能一个人睡在这里,她想多了。
花语柔凭着记忆,来到床边,将被子和枕头扔到一边,在床板上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她嫁妆箱的钥匙和她的一些银票。
她将一叠银票收进怀里,再取出钥匙准备要去开嫁妆箱。却听见窗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窗户上投射出一个身影。
那人大喝一声,“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