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巡很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跟那个开裆裤的小娃娃说了一通，

小娃娃歪着头，看着曹笑，

曹笑对着小娃娃笑了笑，

“小朋友好，叫哥哥”

小娃娃脸色泛起明媚的笑容，

“……”

成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的时候，他的手里带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曹笑认识，属于五个新人中的其中一个，

叫什么名字忘记了，

她还活着，胸口有起伏，只是晕过去了，

成巡随手把她丢在了地上，看着曹笑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像极了英文课本里面的第一句，

曹笑用着当地话回道，“肖潮”

成巡点了点头，“学习的还可以，”

曹笑愣了愣，憨笑着，这一句没听懂，他直接召唤女鬼黛附身，

“这个人是？”

“你不认识？”成巡说道，“她说着和你一样的语言，”

曹笑点了点头，“见过，不熟悉。”

“是么？”成巡轻轻笑了笑，这个笑容若有所指，接着他冷声道，“明日跟我一起，”

曹笑点了点头，

成巡又接着说道，“带上她，”

“……”

曹笑一晚上没休息，他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学习，让女鬼黛教他说话，不求认识字，不求说很多，但是希望能懂基本的语言，

他在压迫着自己，

第二天清晨，曹笑被成巡叫了起来，

成巡丢给他一套东西，那是他埋在地下的衣服，

“穿上，”

曹笑穿上衣服，疑惑着，“我的东西？”

他的枪支都不见了，除了手雷还在，狙击枪和步枪什么的都不见了。

成巡撇了他一眼，“学费，”

“娃娃学费……这么贵的么？”曹笑哑然道，

“还有肉钱，”成巡哼声道，“小多的肉，被你吃掉了，你这个浪费事物的猪。”

曹笑缩了缩脖子，这事他理亏，

成巡没提死去的那个叫大巴的汉子，

或许……不值一提，

新人被曹笑叫醒，她看着曹笑很惊喜，准备开口，

曹笑直接一巴掌轮了过去，

“现在，不要说话，不要动作，跟在我身后，”

新人慌忙点头，起身跟在了曹笑身后，

出了房间，

成巡随意的站在门口，

“来了，走吧”

曹笑点了点头，

曹笑第一次见识到这个镇子，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镇子的名字，就是在他曾经装傻子的哪里，石碑上写着波亚镇，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