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已经找到,丁将军也就吩咐赶紧解除紧张状态,不要搞得满城风雨。毕竟刚上任没多久,王家人始终虎视眈眈,被抓到保护不力的短处还了得?还是大事化小。
小张晚上回去,众人都问如何,小张说城门关了没进去。光然说:“我后来一想,既然他们还没有找来,你自己去说,倒显得咱们心虚似的。现在城门关了也好,静观其变。
过了大概三四天,就有内廷传唤小张前去,吴茗、光然他们都吓了一大跳。
吴茗给传话的宦官泡了一杯云雾珍珠,问宫中有什么变化。宦官尖着嗓子说:“没有什么变故。”说着看了一下手中的茶,又看看光然、吴茗:“不必担心,也许也是喝茶呢!”小张也就放宽了心,坦然跟着宦官进宫。
跨过好几道门,到了修饰一新的朝露殿。妱太后死后这里重新布置了一下,丁太后正是这里的新主人。
小张行了礼,丁太后坐在殿中主位,殿下和他一起站立的是禁军统领丁坷、驸马督卫董献。小张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等太后一开始问话,就如实说了当日的情况,并且将粉丝们傍晚在黄水边见到的情形也说了。
丁太后和丁将军一直在观察此人的言行,太后先问:“董献,刚才张博士所言是否属实?”小张想,原来是要当堂对质。
只听董献道:“方才张博士所言非虚,但董某只知道前半段。后半段我们就被黑衣人套上了头套,嘴里又塞了麻布,自此一无所知。”
丁将军问:“你为何当日不奏报?”
小张说:“我确实来报,但到了城门口,就被拦住了。”
董献道:“虽然眼、唇被封,但我很清楚的听到,凶徒晚间出行时,似有一段停歇何盘问,后又继续前行。最后在城外的泾水边将我等放下。”
太后大怒道:“何人如此大胆!”
丁将军道:“太后息怒!”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需先弄清楚情况,阻止妹妹发飙。
丁坷说:“我当时左等右等,陛下不归,便令全城严加防守。所以张博士无法进内城,所言不虚。只是劫持驸马和陛下的人,为什么居然能出城至泾水,这真是匪夷所思!”
董献道:“再去问问守城士兵不就行了吗?”
丁将军点头。董献又道:“但董某尚有一点不明,请太后线恕我无罪,方敢言明。”太后道:“不妨,你说吧。”
董献道:“当时臣与陛下皆惧,身边又无任何武器自卫,我已表明驸马身份,对方似乎毫不在意。中有一人似想劫财,意图叫我向家中索要赎金,但随后我二人却到了一个满是蜡烛的房间后,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回黄水边。臣推测是带进了这内城中的某处,但不知何变故才又放了回去。一连几日,家中也并无收到任何赎金要求。”
小张道:“一定是驸马言明身份后,匪徒忧惧,意见不一,想向上峰请示。”
丁将军赞道:“张博士推断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