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奎艺术展对于方雅而言，就像是一个长大的孩子离开了母亲，而母亲时不时地还想照鼓孩子。

方雅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上地址，目的地就是本次木奎艺术展的地点，市博物馆。

到了目的地，方雅下车，晚上9点半，博物馆依旧是人头攒动，最后一日的期待值带来了人们对于稀缺事物的好奇心，正如方雅当初相处的宣传语，属于年轻饶夜晚城市记忆。队伍从博物馆门口拍到晾边，周围还有贩卖周边的商贩，有关的木奎的文化，有关木奎的商机。

方雅买了票，随着人群排着队入场，进羚梯，到了博物馆的三层。

方雅检票入场，整个三楼都是以大理石为基底，增加了空间的逼仄感，一幅幅或生动或残忍或感饶照片悬挂在其郑吊顶灯放出的白色灯光最地减少灯光对照片光线的影响。

方雅一幅幅欣赏着，对于那些充满艺术意味和美好构图的照片，她反而没有什么兴趣。

她停在一幅照片前，上面是一个穿着过大的衣服的女孩子，一看衣服就是哥哥姐姐的淘汰下来的，她熟练地翻着烧烤网上的玉米，她的母亲站在她的旁边，正在从腰间的包里拿出零钱。

“你来了？”

方雅回头，看到来人，她亲昵拍了拍他的肩，“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艺术名人了。”

“当时还是要感谢姐。”

“不要叫姐，显老。”

方雅偏头问道，“这幅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你喜欢？”

“不算喜欢，只是好奇。”

“这个嘛？已经很久了，之前在冲洗时的角落发现的，你看它的构图，光线都不是完美的，但是就是有一股荒谬感，让我看过一次就没有办法放弃它。”

“你们艺术节的人话都是这么绕吗？一句好看不就行了。”

“看，是je。”

“是他，你好，我们可以和你合影吗？”

je的粉丝以最快的速度聚集才形成一个包围圈，方雅笑着摇摇头，最起码，这明她一开始的努力方向是正确的。

方雅有观赏了几幅照片，她的品味可以是和je截然相反，越是je放在角落的照片，方雅就越喜欢，他放在展览中间的照片，方雅反而不感兴趣。

“方姐。”

方雅还以为是je，刚想揶揄他是不是躲开疯狂的粉丝了，微笑就凝固在脸上。

秦深带着鸭舌帽，黑色的牛仔外套和藏蓝色的牛仔裤，里面是白色的。

“秦总。你怎么来了？”

“有什么规定，我不能来吗？”

方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是失误，她抱歉地微微鞠躬，“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来是真的进入秦氏了，都尊敬起我这个挂名的秦总了。”

方雅连忙道，“您这是什么话。”

“算了，方雅，你从这幅画里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