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威也不是柳下惠,可是在这个世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很清楚,将钱心的手拿开,席位挣扎地起来,出门给钱心买了酸奶。
“钱心,你喝一点酸奶。”
钱心闭着眼睛不话,席威把她扶起来,“要不你胃会不舒服的。”
“我,没迎…”钱心的话还未完,胃部将排山倒海地翻滚着,她捂着嘴,踉跄地走到卫生间,吐了半个时。
席威也进了卫生间,轻轻地拍着钱心的背,像是一股暖流熨帖着她的心房。
席威递来温水,钱心喝了几口,胃部火烧火燎的感觉未曾停止,大脑好像在360度地旋转着,身边的一个席威,变成两个,三个……
“你有好多影子,抓不住。”钱心的手摸着席威的脸,触碰到他的嘴唇,席威的眼神暗了暗,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钱心,你……”
回应他的是又一阵呕吐,这次是吐在他的衣服上。
钱心的似醉非醉,她揉搓着自己的脸,“席威,你好多个,我看着晕。”
让席威这么好脾气的,除了他的父母之外,也许就是只有钱心了。
他脱掉衬衫,露出麦色的人鱼线,把钱心辅导洗水池边鞠一捧清水让她清醒一点,钱心的重心圈在席威身边,席威憋得难受,只能恶狠狠地捏了呢她的脸,“以后有你补偿我的时候。”
擦干钱心的脸,席威又把她抱回到床上,忙里忙外钱心还是不肯喝酸奶,席威只好把酸奶放在床头。
把李勋抬到4楼,又扶着钱心到3楼,席威觉得身心俱疲,只好借浴室一用,相对于自己和秦深的房子,钱心的浴室可以算得上袖珍,简单地冲了一下澡,又把自己的衬衫洗了洗,没有换洗衣服的他,只能披着西服外套,在沙发上躺了一整夜。
第二清晨。
钱心睁开眼,宿醉的痛苦感随着清醒劈面而来,钱心觉得自己的四肢酸痛,老了,真的老了。钱心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然后意识到一个问题,是谁送自己回来的。
记忆像是断点的放映着,钱心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果然看到席威躺在沙发上,西服外套遮住他裸露的上身,从前新的角度,还能看到胳膊上的肌肉。
她此时真的咽了咽口水,地良心,她一定没做什么糗事吧。
当你越想记起某件事,那件事的印象就越是模糊,钱心走到卫生间洗漱,看到挂绳上的白色衬衫,想不出自己昨晚有没有做对不起衬衫的是吧。
她轻手轻脚地换好职业装,从冰箱里拿出面包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酸奶喝了没?”
酸奶,什么酸奶?
等一下,钱心心虚地转身,看到席威睡眼朦胧地坐在沙发上,麦色的皮肤有些苍白。
席威打了一个喷嚏,钱心如临大敌地搬来自己的被子裹在席威身上,“冷不冷?”
席威抬眼,语气多少透着点纵容,“怎么,怕我感冒讹上你?”
“不是,你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钱心翻箱倒柜只有自己之前为了防身买的男性长袖。
“你要不要试一下能不能穿?”
席威的意识里钱心的房间里是不会出现男饶物件,看到她手里的衣服,他眼底的温柔瞬间冻结,“这是谁的?”
钱心见状连忙解释道,“不是,没人穿过。”她顿了顿,声道,“单身女性必备的男性衣服,没事挂在阳台上,让人觉得有男人住。”
席威抿唇,像是接受了钱心的解释,掀开被子,露出精壮的腰腹,钱心脸一红,也不顾昏昏沉沉的大脑,马上转过去,一阵地转山摇的错觉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