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那庭院的地面，已经散落了数不清的西瓜籽。

聂娇兮双手捧着西瓜，嘴里鼓鼓囊囊，嘴角还残留着西瓜汁，一双朦胧大眼直愣愣地望着聂明烟。

丫的！就会卖萌！

“大半个西瓜都被你吃光了，也不怕吃坏肚子？”

自从救了李家之后，李远道便隔三差五地送些吃食来。

他们那样的人家，也拿不出什么贵重东西。

倒是自家产的瓜果蔬菜，频繁送进府里，颇得聂家师徒喜欢。

这不，今日得了西瓜，聂娇兮吃了大半个，那可是十斤重呀！

聂娇兮咧咧嘴，“不会。”

“有药。”

“……”聂明烟叹气，不管了，她也吃！

于是等虚云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姐妹来颇为惬意地坐在廊下蒲团上，啃吃瓜。

吐籽的频率格外一致。

见小姑娘吐得起劲，眸里闪过一丝戏弄。

恶作剧般上前，在小姑娘准备吐籽之时，掐住了她嘴。

“唔！”聂娇兮皱眉，颇为不满地瞪着眼前之人。

但虚云不为所动，而是挑衅般的挑着眼眉。

“……”莫白、莫言站在一旁轻笑。

随即默契般相互看了一眼，又纷纷转过头去。

公子何时多了这般恶趣味！

“唔！唔唔唔！”小姑娘脸涨得通红，见一直挣脱不开，眼里凝上了水光。

虚云心下后悔，急忙松开，“对不起。”

这个玩笑他开过了。

“噗！”数十粒西瓜籽吐在了他的身上。

落在白色的僧衣上格外明显。

虚云气笑，她是一点都吃不得亏。

小姑娘哼哼，继续吃瓜。

虚云撩下衣摆在她身旁坐下，反正衣服脏了，索性让她吐在上面好了。

“衣服给你用，就别吐在地上了。”

“府内仆人打扫它，麻烦。”

“吸溜！”聂娇兮刚要吐得籽又缩了回去。

看了看地上西零八落的西瓜籽，脸上露出了委屈。

这可怎么办？她吐了这么多。

“……”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