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去看望小女,才得知小女患上了一种病,脸上长了胡须……”
这种病的确难以启齿,兰儿说是聂娇兮所害,那解药也只有他们能有。
不然她才不会舍得拿出雪莲白白便宜了别人。
“不知聂神医可有解药?”
聂怀皱眉,不知是该说有还是没有。
倒是聂娇兮先开了口,“长公主可是听信了长宁郡主的话,以为那毒是我下的?”
什么叫以为?那毒就是你的下的!
长公主平复了心情,“小女从未提起。”
“那你为何问我师父有没有解药?”
“本公主是……”
“我师父若说有了,那岂不是坐实毒是我们下的?”
“并无此意!”
“可我师父若说没有,外人知道了,岂不是会说我师父白担了神医之名?”
言之凿凿,有理有据
聂明烟眨眨眼,今天师妹的嘴皮子怎么如此厉害!
像是被菩萨摸过一样,开了光了!
长公主恨得牙痒痒,差点没站起来掀桌子!
她这是和谁说话!我是公主!公主!皇帝的亲妹!
长公主阴恻恻地瞅着小姑娘,“那烦请聂神医有机会为小女诊治一番可好?”
聂怀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老朽自当竭尽全力!”
“但看不看得好,就不一定了。”
长公主也没了好脸色,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她再也不想和他们说话。
“既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届时可别再推托就好。”
一顿宴席下来,众人皆是精疲力尽!
聂敏烟打心眼里都不想再参加这样的聚会了,好好地在家里啃肘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