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为朕解毒之事就劳烦聂神医诸位了。”
西渊国君虚弱的倚在床沿,皇后在边上小心扶着。
脸色虽是苍白,身体也比较虚弱,但比之前每日卧床不起,神志不清的日子。
今日这般已是好的。
通过刚才一番,聂怀知道眼前的皇上不似皇后那般气量狭小,反而是宽厚仁德。
缓了脸色,上前作揖,“老朽自当竭尽全力,稍后便让徒儿将药浴方子再写一遍,为皇上解毒。”
这都好说,但那解药,睡火莲真不能轻易给了。
“至于解药……”侧头看了眼聂娇兮后,颇为无奈的说,“老朽也无能为力。”
“陛下也知道,当年我国陛下为拿到这株解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老朽之力尚不及当年的景王,如何能取得这药?”
点到为止,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怎会听不懂。
当年可是南庆景王用了北齐的三洲六地才把这药夺来,西渊皇室想白要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人不禁对当今皇后的强取豪夺不耻了,哪里来的脸呢。
皇后回过味来,脸色铁青,即便做的不对,也不容易人这般羞辱!
皇上摇头,这皇后到底是出身不高,小家子气了。
奈何是少年夫妻,又未犯大错,对他更是真心实意,这些年才稳居后位。
罢了,皇后之事暂且搁下。
“众位太医劳累多日,先下去休息吧。”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他们不太想走,那丫头的药浴方子还没写出来呢。
徐太医向来脑子转的快,“皇上,让臣再为您把脉看看,却无大碍,臣等便也放心了。”
皇上默许。
一番诊脉,脉相平稳,渐有回缓之势,这丫头年纪轻轻便如此了得,可谓是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