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是不是跪着,皇后罚不罚他,拿出随身带的纸笔就开始抄录。
其余太医见此,也纷纷效仿。
徐太医更是技高一筹,见聂娇兮施针结束,就凑上前去问,依然保留着跪着的姿势。
脸上还堆着谄媚地笑,“小娇大夫,这针为何插在此处?”
聂娇兮本不说话,但见他如此,莫名觉得可怜,就好心张口说了一句。
依依指着施针的地方,“大抒、风门、肺俞、厥阴俞、心俞、肝俞、胆俞、脾俞、胃俞、三焦俞、肾俞、大肠俞,这几处施针三分,可助五脏六腑排毒。”
徐太医刷刷在纸上记着,还不忘回应,“原来如此。”
“不知这样陛下的毒是否就解了?”
聂娇兮摇头,“需施针五日,辅以药浴,和解毒丹,才方可解毒。”
“一会儿我写个方子,每晚让患者泡上半个时辰。”
“另外解毒丹……”
聂娇兮犹豫地看向聂怀,“我不太懂,我师傅应该知道。”
什么叫她不太懂?
她是太懂了,但是不想直接拿出来。
江褶黎将小姑娘的神色尽收眼底,深知她不会这么轻易把药材拿出来,睡火莲的价值他还是知道。
明知故问看向聂神医,“聂神医,这解毒可是需要睡火莲这副药引?”
这不废话吗?
聂怀点点头,“自然。”
话锋一转,“但最后一株睡火莲已被拿去救治我国陛下,四国怕是已无此药,又如何炼制解毒丹?”
“数日前,本世子在百草堂的内院见到小娇姑娘怀里抱了一盆花,正是睡火莲。”
“小娇姑娘可还记得?”
聂娇兮起身,走到聂怀身后,把身子隐在暗处,“我不记得,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