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真是万幸啊……
虚云凝眸,打量着地上的黑衣人,“他们想趁你昏迷的时候动手,小厮不过是打探情况。”
“若你还在昏迷,他就可趁机杀了你。”
“却不想你自行解了毒,他只好把你骗到别处,再动手。”
至于为什么把他骗到别处,不过是担心他的两个徒弟会来找他罢了。
聂怀点头,“只是不知他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杀我?”
聂娇兮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受伤了,不能说太多话。”
“唔!唔!唔!”我是手臂受伤,不是嘴巴受伤。
聂娇兮死死地捂着,哪受伤都不能说话,就得静养。
虚云淡笑,小姑娘脾气还挺大,自家师傅她都能管。
啧!碍眼!
聂明烟蹲在地上研究黑衣人去了。
收回目光,虚云转头看向莫言,“查到什么了?”
莫言作揖起身,“公子,几人身手章法有致,宁愿去死也不愿被俘,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
从怀中掏出一块物什,“另外,属下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个腰牌。”
腰牌行状方正,正面刻着鲤鱼戏水,背面刻着近卫二字。
莫言对那腰牌再熟悉不过,他的身上就戴着一块,这乃是景王近身护卫的腰牌。
虚云忽地一笑,“这腰牌倒是仿的相差无几。”
将腰牌扔给了管家,“小僧远离朝堂多年,竟还有人这般惦念,将小僧以往近侍腰牌仿的一般无二。”
“他们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