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药水啊，我看到你买了两瓶眼药水。”管柏言关于顾语的点点滴滴都知道的特别清楚。

顾语想到这里，停止吃巧克力，然后回过头看着管柏言。

“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了？”

管柏言反问顾语，顾语觉得惭愧，她看着管柏言。

“也许我已经不是顾语了？不是你爱着的那个人了？”

“我爱的是你，现在的脸。你说过把你和以前区分来看。所以我都区分了！”

“真的吗？你真的能区分开来？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顾语，我只是一楼鬼魂钻进顾语的身体里面了？”

顾语忍不住说道，在这个停电还被困在电梯里面的夜晚。

“鬼，好怕啊！”管柏言连忙抱住她。

“好怕你还抱我？”

顾语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所以她还能讲些什么了？

“当然要抱住你，这样控制着鬼。”

“行了，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吗？”

推开他，然后继续吃巧克力。感觉电梯里面有些热，在这个夜晚。

她把外套脱下来然后铺在地面上，然后躺下来。

因为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管柏言也跟她一起躺着，伸出手给她枕着。

顾语摇摇头：“不要，你的手会麻的，而且长时间不过血，到时手坏了要截肢怎么办？”

“没事，只要你不抛弃我就好。”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