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顾语以及管诺诺中间,福伯隔着好远都觉得难受。
顾语与管诺诺就像水与火一般,冰他烧他,他不会好受到哪里。
“先生,你没事吧?”福伯小心地问着管柏言。
管柏言痛苦地摇着他的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我没事,怎么会有事了?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的吗?”
福伯点点头:“说实话,先生,你现在看起来特别有事,夫人与小姐让你特别难做吧?我看到新闻了,夫人特别的漂亮,带上王冠的样子跟你特别般配。”
“哎,不要再说了,她丝毫不领我的情。”
管柏言的内心已经被伤了好多次,福伯现在是往伤口上撒盐。
“那先生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让她们拿刀把我劈成两半吧,也许就公平了。”
“其实公平这个概念是怎么出来的了?”
“我自己惹出来的,谁让我想让顾语感动了?谁知顾语根本不受感动,她只是想让我滚远点。”
管柏言摸着他的额头,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福柏给他出着主意,附到他的耳朵边细讲着的。
“什么?让她怀孕?生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