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顾语,你让我觉得你爱上单致明。在你的心中,他比我重要。”管柏言内心充满了不开心,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如果说顾语的心在他身上,那么他还可以拼一拼,但是顾语现在的心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啊!
“我不爱他,你在说什么了?对他我只有恨。”
“是吗?”
“当然是啊,管柏言。不要在这件事情上面伤神了,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顾语也许是觉得她伤害了管柏言,态度上面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过分,尽可能哄着管柏言。
在管柏言心中,顾语这一连续哄他行为,是因为他说中了,所以她心虚。
要是顾语知道他这样想,肯定不会这样的。
“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好不好?”她伸出双手轻轻绕着管柏言的脖子,勉为其难在他的额头吻了下。
管柏言更加不爽了,这真真地让他觉得顾语做贼心虚。
“好,我当没有发生过。”管柏言忍住怒气,尽可能的平静。
因为以顾语不吃硬的性格,巴不得管柏言跟她吵起来。这样离离婚的目标就更加的近,管柏言知道她的想法。
“谢谢你,那我们休息吧!头还很痛。”
“谁让你喝的了?你明明不能喝,还喝四大瓶的啤酒,厉害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喝酒?”
“正因为不会喝,所以才醉的啊!要是会喝,还会醉吗?”
顾语说的很道理,让管柏言深深感觉到佩服。论狡辩现在谁能说得过顾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