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言表情不太好,心下看见表叔就烦,自己早就想把表叔换掉,可是英国的业绩摆在那里,高销售额也是有目共睹,自己也不好换就换。只不过余辛言心里明白,余氏集团在英国的酒店业之所以能继续高额增长,并不是因为表叔的能干,恰恰是因为他不能干,就是因为表叔能力差,也就并不参与酒店的业务,只做一个占着位置的,其余都是余氏集团自己的人在做。
余辛言淡淡的,就随他去吧只要公司业绩稳定增长,就不要在乎这些细节,都水至清则无鱼。
既然这样,余辛言也就不再细想。
余辛言随着表叔去揭牌然后是接受采访,安排张一灵坐在休息室等着。
张一灵本来是打着见世面的想法来的,不成想所面对的和自己想的花团锦簇全然不同,不过不是很在意,倒是也见识了余辛言那个从没见过的一面,也是又一次更深层次的了解了余辛言多一点。
张一灵坐在那里无聊,余辛言刚刚那个表婶和表妹就过来了。
表妹上下打量张一灵,她在自己父亲的酒店久了,见惯了别人把自己捧在手心的感觉,也见惯了自己父亲在酒店里呼来喝去的场面,什么时候见到父亲对别人这般讨好过,心里有些不好受,余辛言他惹不起,张一灵这个女伴她还惹不起吗。
“你是谁啊”话出来就不客气,明明是个正当年华的女孩子,声音就跟磨砂纸磨过一般,粗糙刺耳。
张一灵自有自己的风度,工作的久了,见识的人也多,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声音,多么差的态度,总能维持该有的礼貌:“我是余辛言未婚妻,那您是哪位呢”
表妹笑了,轻蔑的笑:“这年头,自己是余辛言未婚妻的人多了,我还我是他青梅竹马呢,有人信吗”
完这话,看向自己的妈妈,也就是余辛言那个远房表婶,满是得意神色,似乎用眼神告诉自己的妈妈,我怼的多给力。
余辛言表婶问:“你家有什么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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