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灵木呆呆的。
余辛言捏着她的手指,捏到张一灵痒痒的,张一灵的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余辛言问:“第一次知道艺术界里也有这么多内幕,吓傻了吧?”
“不是。”
“那是什么?”
张一灵盯着余辛言,似是难以置信:“你这么看低你妈妈的画,真的好吗?”
“我是实话,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
张一灵:“都“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郑”你作为一个有钱人,竟然还能出这些话,没想到啊没想到。”
“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谁都懂,只不过是我愿意出来。有钱人又不是傻子,这点道理都是明白的。”
“哦哦。所以?”
张一灵想了想,接着,“所以我拿一副画送给你爸妈,非但没有显示我的不重视,反而抹去了我的家子气,只一副画作就足够有闪光点,让你爸妈把我记住,认为我是一个热爱生活又有艺术气质的人?”
“对咯。”余辛言高兴,“姑娘就是一点就透。”
余辛言把那套香奈儿的礼服从盒子里拿出来:“穿上吧,待会就出发。”
“好的。”这一回,张一灵回答的痛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余辛言搀着张一灵,张一灵轻轻搭着余辛言的手,昂首阔步,她有种志在必得的感觉。
一路开车,到了余辛言位于中央别墅区的独栋别墅,张一灵还没下车,只坐在车里就惊呆了。
“你家也太大了吧……”
余辛言:“对啊,院子可以踢足球了。”
“你家只有你们一家三口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