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相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张一灵也有点不好意思，“喝不死饶。”

沈安如半信半疑，一窍不通的张一灵玩心大发，权当配合演出吧。

沈安如屏住呼吸，试着从杯口猛灌一口，看到奶茶表面起伏不平的泡泡，犹豫了下，从吸管桶里拿出一只吸管，找准一个位置，缓慢插进去，生怕碰到旁边的气泡。

张一灵挑眉，满脸期待的怂恿“尝一下，尝一下。”

终于下定决心，沈安如嘬一口。

“嗯？”

沈安如脸上的表情开始从半信半疑到难以置信。

又喝了一口“不可思议！”

张一灵搓搓手“可能还差那么一点。”

“差哪一点？”

张一灵瞟了眼奶茶，不好意思道“卖相着实差零。”

“不不不，不差。”沈安如一拍脑门，“你倒是提醒了我，反差感也是一大卖点。”

“什么？”张一灵嘴巴张成型。

“市场宣传就靠你了。”沈安如往张一灵身边凑凑，百般讨好。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一灵耸肩。

“对了，你哪来的秘制配方？”

张一灵“你奶茶？”

“对啊。”

“余辛言给的。”

“什么？”

看着瞠目结舌的沈安如，张一灵莞尔“用不着那么惊讶。”

“我是，这个奶茶能不能打着余总的名号。”

“啊？”张一灵不解其中意。

“辛言脏脏茶？或者余氏奶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