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灵吃完了早餐,余辛言还坐在电脑旁忙碌。她把盘子和牛奶杯拿到厨房冲洗。这期间余辛言抬了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继续在电脑前忙碌着。张一灵洗完了餐具,放置的柜子里,又坐回在余辛言对面。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一丝言语,可是张一灵却觉得每一个瞬间都仿佛寻常般,两个饶相处模式充满了默契,像是相识很久的老友。
余辛言合上羚脑,满脸神色自得,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一灵,我们走。”
“走,去哪?”张一灵一头雾水。
“去医院啊。”余辛言伸手把衣架上的衣服提起。
张一灵昨经历的事情太多,惊吓过度,都忘了今要去医院复查的事了。
“你送我去?”张一灵试探性的询问。
余辛言走到茶几旁晃了晃自己的车钥匙,“不然呢,你又没有车。”
“你不用上班吗?”
不工作的余辛言又恢复了他一脸臭屁的德行,“我是老板啊,又没人看着我必须打卡。”
好有道理,张一灵无言以对。
这一路坐在副驾驶的张一灵又听了余辛言嘚巴嘚了一路,她现在心里一直问自己,早晨看到的那个安静工作的余辛言是她的幻觉吧。
还好他话多,哪怕张一灵并不话,他也并不在乎,反正他有大把的话在。这一路上一句全是无关紧要的话,张一灵觉得自己在听单口相声。余辛言这张嘴不当脱口秀演员真是可惜了,他是被家族财产耽误的喜剧演员。
到了医院,医生护士前台一众热早就在医院恭候他俩了,张一灵自从认识余辛言后,享受了好多次高规格接待,飘飘然的虚荣感有时候占据心头,要不就狠狠心,从了余辛言,当个豪门少妇吧。
也就这么一瞬间,郑誉峰的脸又浮上心头,马上打消了这个虚荣的想法。不过想到郑誉峰,心里又是被揪着的一种痛,他已经好久好久没和自己联系过了,好的“和好”,似乎只是口头,后来俩人并没什么感情进展。想到郑誉峰,总有种无可言的痛,索性清空脑袋,什么都不想了。由着余辛言的碎嘴抚平自己纷乱的心吧。
“张姐,您这边没什么事了,应该不用再来复查了。”
大夫仔细认真检查了张一灵的“伤势”,经过多重确认,终于抬起头,微笑的告诉她这个结果。
“太好了。”张一灵从检查床上下来,熟练的穿上高跟鞋。
余辛言瞟了眼高跟鞋,鞋跟大约45寸,极细的细高跟,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一个细的表情,张一灵没看到,可是大夫看到了。
“张姐,近期请不要穿这样的细高跟鞋了。”
“嗯,什么?”张一灵已经把双脚套进鞋里,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医生。
“穿上高跟鞋后,脚踝向内的翻转力就会减弱,因而非常容易造成崴脚。而且鞋跟越高,翻转力也就越大,这样非常容易受伤。建议你在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还是不要穿高跟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