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依旧进行着自己夸张表演,丝毫不在意,只顾着题材够不够真实。
也不忘时不时摆弄一下眼睛,眼泪逼真的一个个往下滴。
“他们已经走了。”
朝暮看着见,渐行渐远的队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咱们两个人。
“走了就好,来。”
祁子衿连忙做起身见面前的两人并没有多的话,反而更加为难这些怎么办。
“帝姬这下该满意了吧。”
桌子用力的与祁子衿击掌,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好玩吧?”祁子衿冲十分配合的桌子像开心坏聊两个孩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
“好玩,帝姬你可真聪明。”
朝暮的是看一下多少一直方法,否则也没有什么事情可的,毕竟大家都只有一条。
对于他来讲的确有些困难,人他无法理解清楚。
废话,我不聪明谁聪明呢?
祁子衿笑呵呵的看着桌子冷下来的脸,
“安全最重要,下次别做这种危险又让我担心的事情了。”
朝暮委屈巴巴的嘟嘴看着询问,应该是饿聊样子。
一副舍不得祁子衿受一丁点的伤而流半滴血和眼泪。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啦,你别担心了。”
祁子衿歪着头一脸调皮的模样,朝暮看着也实在生不起什么气,也只好做罢。
“不对,陈大人呢?”
朝暮这才意识到陈大人不见了,张望后依旧没有结果。
“刚刚好像一同被带去禁军部审问了。”
桌子这想起来,赶紧告诉朝暮让他不必担心。
“禁军部陈大人应该不会有危险,你就放心吧。”
她看着远处走来一个人,连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桌子赶紧唤来两太监用担架把祁子衿抬到鸿雁宫内。
朝暮同桌子二人跟在身后,气氛有些尴尬。
四处开始议论纷纷,祁子衿这才意识到如今事情的严重性。
只好一回鸿雁宫,就拿出按胡昱习惯养出的蛊虫,刚想放到自己身上,却被朝暮拦了住。
“这是做何?”
“我这是让自己轻微中毒罢了,否则一会儿太医来了如何交代,还有史官。”
朝暮在她的一番话下终是答应下来,缓慢的松开她的手。
三双眼就这么看着毒虫咬破皮肤,很快血呈现出暗红色,毒虫也在不知不觉中落地。
这是怎么回事?
祁子衿看着一脸懵逼,难不成我有毒,咬我一口就死了!?
亏我养那么久,真的是可惜了啊。
她摇摇头,一脸惋惜模样,实在有些让人无法理解。
“帝姬你确定要如此做吗?”
桌子看着她心翼翼的询问,眼神中透露出担心的神情,毕竟这样万一出事了也是没有任何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