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担心?”
她看着朝暮打趣,只见倒地的黑衣人忽然动了两下,祁子衿谨慎的看向那人竟又不再动弹。
“倒也不是,只不过吴槿总觉得她哪儿不对劲。”
朝暮话音刚落,桌子匆忙赶过来,眼神惶恐不安。
就如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额头的细汗更是明了一牵
“可是发生何事了?”
祁子衿刚问却没想到,桌子犹豫的声嘀咕道。
“吴姑娘发疯抓伤了路过胡大人,为此胡大人差点大大出手,幸好已经被禁军士兵拦了下来。”
吴槿该不会是想自己报仇吧!?
她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何况胡昱已经准备对吴槿下狠手。
“我们还是想赶过去看看吧!”
朝暮一本正经的冲她罢,桌子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几人,嫌弃的捂住口鼻,很快禁军士兵赶过来,将他们拖走。
而祁子衿和朝暮则赶着去看看吴槿如今情况如何,也未曾顾及到身后的桌子,自然上马车扬长而去。
桌子在后面一路追赶,用尽力气嘶喊。
“帝姬,等等洒家啊!”
与此同时,马车上祁子衿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似的。
“刚刚是不是有人喊我啊?”
她蹙眉疑惑的询问身边的朝暮。
“没有啊!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朝暮抬手整理好她的碎发,英气逼饶脸上,带着少有的笑意。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她有些疑惑的回头张望车窗,这才发现在后面一路狂奔的桌子。
“停一下车。”赶紧吩咐下去,这才停下,等片刻后桌子也等上马车。
大汗淋漓的桌子也不敢抱怨,只能守规矩的坐在旁边,更不敢打扰这两人。
“抱歉啊!把你忘了。”
祁子衿不好意思赶紧道歉,这倒是让桌子有些意想不到。
一路颠簸终是到达宫门,正好看见几名士兵将吴槿护在身后,而胡昱正气得来回踱步走,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怎么,如今你们连我也敢拦了?”
胡昱话一出口,众士兵纷纷看向行驶而来的马车,无一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这下原本就生气的胡昱,更是气得怒发冲冠。
急不可耐的冲士兵吼道,“你们把老夫当什么人了?!”
这是却不知身后的马车走下来的两人正看着自己。
“胡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威风了?”
朝暮开口浅笑着问,此话如同冷水般直接浇灭了胡昱的怒火,毕竟他身边站着帝姬。
再怎么无礼,总不能太过受人非议,胡昱强忍下怒火,神不知鬼不觉的藏起手中的暗器。
“朝统领怎么会这样觉得呢。”
胡昱换做满脸笑意的迎上前来,毕恭毕敬的行礼。
“胡大人不是就再好不过了。”
祁子衿赶紧替朝暮打圆场,随口性那么一。
“可帝姬有所不知,此女方才袭击于我。”
胡昱刚完就见她拉着吴槿起身眼里满是关怀。
“难不成胡大人这般肚鸡肠,还要同一个意识不清的人要结果吗?”
祁子衿转头看着胡昱,话到这种份上,自然也不好承认自己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