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好好用膳,恐怕饿坏了你这个贪吃鬼。”
朝霖打趣的戳着她那鼻子,突然木门发出声音。
不好,有人进来了!
只见那朝霖纵身上房梁,而一旁的子衿确实尴尬的不校
就这么不管我了?
怒眼瞪了下房梁上的朝霖,无奈自己不会轻功,只好一股脑钻进了桌底。
房梁上的朝霖望着钻进桌下的人儿,嘴角勾起了个好看的弧度。
看来这丫头还不算太傻啊。
本就是半夜偷进这御膳房,自然是未点那火烛,只有屋外洒进的那几缕月光发着光华,显得格外凄静。
突然御膳房的门从外被推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来,门外进来一道白影。
房梁上的朝霖自是可以看到全景,可桌下的子衿却是只能看到那一袭白袍四处晃动。
这般场景,自是让子衿不禁联想起了前世所看的那部某夜凶铃,吓得在桌底缩成一坨不敢发声。
那白袍人影四处行走,也不知道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正在这时,最后竟停在祁子衿所藏身的这木桌前。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祁子衿心里暗暗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藏在桌底的子衿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双手紧抓着衣角,眼睛都不敢正看这眼前的“白袍鬼”。
怕是像恐怖片里面的那样,下一秒就有个鬼脸从那白袍里面钻出来。
眼神尽管偏离却也不经意间看到这双金蛟纹理的锦靴。
金蛟?
鬼也穿这么精致的靴子么?
还来不及多想,一只巴掌大的耗子的突然出现就打破了此时的片刻平静,那老鼠不知从何处钻出。
房梁上那人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心里狠狠的骂着:蠢女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吓得祁子衿猛地从那桌底钻出,一头栽进了那白袍人影的怀里,待祁子衿再从那白袍饶怀里抬头。
栾梁辰?!
栾梁辰?
见来者是那向来不着调的栾梁辰,子衿连忙爬起身来。
“你来这儿干嘛?”
栾梁辰满脸笑意,似乎是对祁子衿刚刚钻进自己怀里感到十分愉悦。
“我到这里来倒是先放一边,我可是想知道,衿姑娘为何半夜躲在这御膳房的桌底,可是在做什么见不得饶勾当?”
祁子衿自知理亏,但却仍是不承认,这种事情怎么也不是大事。
只要我不承认就是没有的事儿!
“我我来这里干嘛来着?
抓老鼠,对,抓老鼠来着,桌子今和我闲聊提到御膳房这些个时日。
半夜总有些个不知何处前来的老鼠来偷吃,我这不是寻思等着半夜好下手吗。”
栾梁辰望向眼前的人儿,也不打算点破这个拙劣的谎话,语气却变成了似是玩味的回复。
“我来这里,自然是来找你的啊。”
这话倒也没错,栾梁辰来这御膳房可不就是来找祁子衿的吗?
他用银子询问那宫女太监,才知子衿半夜来了这御膳房的院子。
只是这话从栾良辰这嘴里出来,总有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意思。
“找我?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