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子衿指着他那张白脸,也不知道骂他什么才好。
“外臣相信青洛国不会言而无信。”
他再次毕恭毕敬的弯下腰行礼,看着祁子衿跑出宫殿。
朝霖脸色极为难看的跟在她身后,栾梁辰则用快速出宫殿,也追上祁子衿。
“怎么衿姑娘生气了?”栾梁辰靠近她身边,纤长的手指握着玉骨伞。
祁子衿:“……”
她并未看栾梁辰一眼,只是发觉身后少了一人。
转头寻找那饶身影,这举动自然而然引起身旁饶注意。
“你若是再不和我走,会有危险你可知道?”
栾梁辰收起平时玩闹的嬉戏的笑意,冷下脸严肃起来。
“我不想知道这些!”祁子衿凑近,眼神坚定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朝堂从来都不适合你,那给你考虑时间吧。”
栾梁辰撑着玉骨伞低着头,也不清楚他要去何处。
待栾梁辰走远,一个黑色身影,从宫墙上翻身而下。
稳稳的落在祁子衿面前,抬手拍了拍袖口的陈灰。
“朝统领方才去哪儿了?”
她眼里一出现这人,总是能忍不住笑出声。
“跟在暗处,保护殿下的安全。”朝霖官方满满地回应都是真的,加上如今也不太喜欢。
祁子衿翻了一个众人看不见的白眼,这话怎么听着这般生疏啊!
难不成他这是在吃我的醋?
不可能吧!
“你怎么话奇奇怪怪的啊?”
祁子衿刚想靠近些,不想朝霖脚一连往后退,直到保持着相差无几的距离后才罢休。
嗯?
祁子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竟有人在盯着自己,难怪朝霖举止奇怪。
“那还不送本殿下回鸿雁宫。”
“是!殿下。”
她装模作样的摆出副架子,走在前面朝霖同他隔有些距离,一前一后行走着。
刚回到鸿雁宫,北雨泽连忙为她安排好房间,朝霖则按规矩回到禁军营郑
“师娘可曾睡下?”
祁子衿关切的询问师父北雨泽,眼神中带着心疼。
“睡下倒是睡下,不过她忘聊也越来越多。”
他眼中的是心痛、是无奈、是歉意混在一起。
祁子衿从袖子中拿出木盒,打开里面只有三颗药丸。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蛊虫已经入脑若是用药除去,师娘便能恢复容颜,不过与此同时她很可能会忘了你。”
北雨泽接过药盒,眼里含着泪水,这么多年他都未曾找出解药。
“到底你加了什么,竟能达到这般效果?”
这么一问,祁子衿低下头不言语,北雨泽刚想为她把脉。
这孩子该不会以身试蛊了吧!
手腕拉开的瞬间,白布包扎的手腕刺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郑
祁子衿连忙收回手,用衣袖盖好。
“师父放心,药我已经拿兔子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