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电卡里没有钱了，我本来想充的，但没赶上。”

“那岂不是很吓人，你现在一个人待在宿舍里吗？”

“没呢，我在图书馆看书。想等你一起回去。”

“那我现在就准备回来了，你等我啊。”

挂了电话后，苏素想自己可以直接在宿舍楼下等张羽然。图书馆离女生宿舍楼有一些距离，自己慢慢走的话也差不多。于是把手机揣在兜里之后，她就迈步往女生宿舍楼走去。

此刻已经临近9点半，再加上冬天晚上寒冷，路上几乎看不到人，非常寂静。原本中校区的小卖部在晚上还会有些人，但最近突然开始重新整修，于是晚上人更少了。苏素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这样的环境让她有些不安。自己身后也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转过头去，却发现眼前的人是费知贺。

显然费知贺没有预料到苏素会突然回头，他的脸上此刻也有些惊讶。看着苏素防备的神色，他突然拉出手拽住了苏素的手臂，把她往旁边的一个小道上拽。

“你干什么啊！”

“我有话想和你说。”

“你有话可以好好说，先松手可以吗？”

闻言，费知贺手上的力道弱了一些，但他仍旧没有松手，又把苏素拉着往前走了一段才松开。

苏素环顾了一下四周，此刻她们离中校区的主道并不算太远，她不动声色地和费知贺说着话，脚步却往后退了一些，好让自己随时处在一个有机会逃开的位置。

“你和白亦分手了吗？”

这个问题让苏素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应，一是费知贺这样质问语气让她觉得有些可笑，其次自己从未和白亦在一起过，又何来的分手一说呢。

“我们已经没有联络了。”

“是吗。”听到苏素的回答，似乎让费知贺有些高兴，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总算没枉费我拍的那些照片。”

听到这里，苏素有些惊讶，她皱起了眉头。

“所以那些照片是你拍的？”

“是啊，我蹲了很多天才拍到的。”

看着费知贺理所当然带着一丝得意和自喜，苏素不由地觉得恼怒，她恼怒的不是费知贺偷拍到的照片让自己的美梦破碎，而是他竟然为了让自己死心而去跟踪白亦，她攥紧了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