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环和红绳,你到底要拿多久?”
姝丽的面容上满是不耐烦,姜稚懒懒地倚在床边,语气嘲讽地对着坐在一旁的秦斯开口:
“怎么,你喜欢岑洲啊?他的东西,竟需要这么保管着?”
瞧瞧这语气多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吃岑洲的醋呢...但实际上...
无奈地叹了口气,秦斯把手上的奏折放了下来,轻笑着开口:“阿稚就那么想要啊?”
“你!管!我!”
姜稚语气冷冷:“你只需要说,到底还不还就是了。”
“那好。”
秦斯点点头,旋即顺着少年的意思开了口:“不还。”
姜稚:“...”
他的面色一下子黑了。
“那红绳我不要了,你把指环还给我。”深吸了一口气,姜稚冷着脸继续不耐烦地开口:“秦斯,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那指环...
他本来是一直贴身用细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的...那天光顾着恶心了,一时没有察觉...直到事情过后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指环不见了。
红绳可以不要...
但指环是绝对不行的...因为,那东西是他掌控锦王府势力的唯一证明和有用的东西。
若是指环不在他身上...他便联系不了锦王府的人...
自然,也就不能逃离秦斯这家伙的掌控了...也是他大意了,不然又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居然被人家的一杯茶就给药倒了...
奇耻大辱!
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他这南屿第一宠臣,第一权臣的面子又该往哪儿搁?
所以说...
还好别人都不知道。
也还好...秦斯他...暂时还没有那个胆量去往外说。
“阿稚,我还没傻。”
无奈地低笑了一声,秦斯抬眸看向少年,语气温和:“你莫不是还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指环...是个什么东西么?”
姜稚:“...”
“...你既然知道,那你之前还试探我,还问我该知不知道怎么掌控锦王府的势力?”姜稚不由得恼羞成怒:“你这样把我当傻子骗,很好玩?”
“我是这样问了,却也从未说过,我不知道啊。”秦斯有点好笑地开口:“阿稚,你这样...就是蛮不讲理了。”
“谁蛮不讲理了?你也配我与你蛮不讲理?”
姜稚冷了神色。
“阿稚说我不配,那我便不配好了。”秦斯似乎从来都不会动怒一样,即便是姜稚的话已经说的这般难听,他脸上的笑也依旧是温和的:“只是...”
“阿稚,若我从一开始就表露出我的真正目的...而不是为了别的东西,你还会这么爽快地同我合作么?”
姜稚没说话。
自然是...不会的。
和别人合作是为了各持所需...只有对方有所求,他才能放心地与对方合作...毕竟这个世界上,唯有利益关系,才是最稳固的。
但...
这有所求之中,可并不包括...
一想到这里,姜稚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到底都算个什么事?
别的像他这样年纪的男孩...都是女孩子喜欢...怎么偏偏到了他...确定他和钟眠的性别没有搞错么?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