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杀了我么?
脑海中飞快地划过一个想法,姜稚瞪大了眼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你在...”
“胡说些什么?”
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还要屡次强调...所以,秦斯并不是因为担心他会记恨...
又为什么...
总爱和岑洲做比较...为什么突然就那么讨厌岑洲...为什么...在锦王府覆灭的这两年中...这般纵容他的肆意与狂妄...
秦斯并不是为了得到他手中的锦王府势力...
而是因为...
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姜稚的唇瓣颤了颤,那双凤眸里,眸色在一瞬间冷的吓人:“你...”
“阿稚是...猜到了对吧?”
唇角轻轻勾起,秦斯起了身,在姜稚面前站定:“所以,你,知道原因了么?”
知道...原因了么?
“...你可,真是够恶心的。”
面色苍白了一些,姜稚冷冷地抬眸,看向面前的人:“那么...你将我关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他的语气嘲讽。
秦斯没动怒,他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状态,脸上的笑容半分变化也没有:“你放心好了。”
男子抬了手,似乎是想要去摸少年的发顶。
姜稚下意识地往后躲。
秦斯的动作顿了顿。
然后他的眸色深了深,动作顿在那里两秒,却终究还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你不喜欢,我便什么也不会做...只是...阿稚,你真的很不听话...所以...我也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把你留在身边了。”
“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精致的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深沉的寒意,姜稚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卑鄙无耻恶心龌龊的事实。”
呀,都骂人了。
秦斯还是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还真是...”
“有点羡慕岑洲。”
姜稚:“...”
总感觉这家伙接下来说出来的话不会是什么令他好过的。
“他倒是有远见,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听话,所以趁早就把你给藏了起来。”
眸色有点阴翳,秦斯轻笑着开口:
“不过...算了。”
“...没有人能把我藏起来。”
胃里还是有点恶心,姜稚冷着脸一字一顿地开口:“没有人,岑洲不能,秦斯,你也不可能...我不知道你这种令人恶心的想法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但是...你最好把它给收回去...不然,你的帝位,可就坐不稳了。”
堂堂一国之君...
秦斯他居然也敢...他居然敢,有那么恶心的想法...
若是让那些朝臣们知道了...
“莫说旁人不会知道,即便是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像是知道了姜稚的心中所想,秦斯漫不经心地嗤笑了一声:“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即便是最后,犯了点错误,便是让南屿覆灭了,这么多年的贡献,也对得起南屿了。”
这是什么混账话?
姜稚简直被秦斯给惊到了。
所以说...
秦夜那货和秦斯这家伙果然是亲生的对吧...这个逻辑...这个令人讨厌的性格...
简直...
一模一样。
但是秦斯...
果然...还是更令他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