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洲,我不需要。”
他为什么要这样自言自语...
他需不需要...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了。
...魔怔了么?这么蠢...
姜稚...你是不是疯了?
...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喜欢提及过去。”眉心微紧,钟眠有点迟疑地开口:“那他...应该是不喜欢锦王府的...为什么...”
又会亲自派人重建锦王府?
她这个皇兄...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懂过。
“这个,谁知道呢?”
秦夜勾了勾唇角:“...他在想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我们就不要操那个心了...所以,小朋友到底要不要进去看?”
“...要的。”
迟疑了好一会儿,钟眠才点了点头:“不过...我们能进去么?”
说这话时,她看向了府门。
这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许久未住人的样子,四周都很干净,从府外看,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有一棵大树,繁茂的枝叶顺着高墙延伸了出来。
实在是想不到。
这里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许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而且看这四周,显然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才会这么干净。
那么...
谁会来这里打扫?又或者说,是谁会派人来这里打扫?
除了姜稚...
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人会做这种事情。
毕竟人死如灯灭,曾经的锦王府虽权势滔天,但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别人不落井下石再烧一回锦王府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派人来打扫?
所以...
姜稚他到底在想什么?
两人实在是想不明白。
“哥哥想进去,自然就会有办法。”秦夜勾着唇角轻笑:“既然小朋友想进去...”
他从袖口拿出钥匙:
“走吧,进去看看。”
钟眠沉默了一下。
“你...”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表情纠结地开口:“这钥匙...秦夜...你哪来的钥匙?”
这可是锦王府。
而且还算的上是姜稚的地盘...钟眠可不认为姜稚会把钥匙给秦夜这家伙。
“自然是...偷的。”
后面这两个字可谓是一个理直气壮。
秦夜半点都不心虚道。
钟眠:“...”
她就不该问的。
不过...
“你怎么偷的钥匙?”钟眠很好奇地问了一句。
怎么偷的钥匙?
微微沉默了一下,秦夜眉心微紧,这才开口:“过程...有一点曲折和艰辛,不过没关系,小朋友放心好了,我就只是偷了一把,剩下的两把都还在姜稚那里,他便是发现了,也不会计较什么的。”
因为没人可以给他计较。
说句实话,虽然秦夜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但实际上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若不是姜稚身手不及他的话,他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只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差点被发现了。
这下就不得不再一次提一提姜稚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空府的钥匙,姜稚整天带在身上做什么?
姜稚又不住。
但这话显然也就只能在心里诽谤一下,秦夜面上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他伸手去牵钟眠,轻笑着开口:“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说实话,她是真的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但钟眠跟着他进去了。
毕竟她是真的好奇和不解。
能把皇兄的性子,养的像现在这么奇怪...还能让皇兄在烧毁之后又重新建起来的锦王府...
又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呢?